人谬赞,便立在一旁不再说话了。
那些文官看着鲜血淋漓的死物有几个都不太适应,徐知诰笑了笑道,“你们这些年轻人拘在禁宫王城里,蹉跎了光阴,未免可惜,胡节度使,清准军不日就返回寿州吧。”
胡夷想羁留和遣返清准军的都是你,如何不晓得日程,话是如此,他仍是应了声后日启程。
徐知诰目光落在身后那一片各有千秋百花齐放的年轻文官身上,点了下名,“苏跃,严续,你们也都自幼习武,跟着胡节度使去历炼一番吧,在边疆戍地上保家卫图,纵马沙场,方不辜负男儿的热血豪情。“
苏跃和严续很快都应声,那其它的文官都瞅着他们,这两个人一个出身书香世家,一个是江都有名的俊公子,一派温文的,真是半点都没看出这两人有什么热血啊。
徐知诰道,“苏跃兼做节度留后,严续呢,就暂时任副大使知节度事,我会跟圣上求旨。”
此言一出,齐融脸就变了,这节度留后是从四品,副大使知节度事也是五品武将,不但品阶比正三品的节度使差不了多少,而且实权很大,尤其是节度留后,节度使入朝或出行,那节度留后可全权代理节度使行使职责,换而言之,这徐知诰是想安插人手,放了自个连襟和姑爷,如果可能,还是想架空胡夷吧。
徐知诰说是跟吴王请旨,其实谁不知道,这只是个形式,徐知诰说了其实就算的。
徐知诰见胡夷面色不变镇定如常,也不禁暗暗惋惜,这年轻人比自已小不了多少岁,可是无论哪方面都是人中翘楚,尤其是善于武略,险兵奇谋运筹帷幄,是个稀少的帅才,他的大业,如有他佐扶,那是有如神助,只可惜,他却有了非分之想,即便自已是个爱才的,胸襟宽大能容得下,也保不准他有天会起了别的心思,这等人物即不能收为已用,是必须弃了的。
晚上苏跃回到府里,任莲洁看到他神色忧喜掺半,不禁询问。
苏跃今天是异想不到的,那徐知诰退朝后,就唤了他们这些青壮年的官员,带了他们直奔军营,然后就点了他的将,虽然他五品官一下子变为从四品官是大大的喜事,可是这却意味着,他从此就必须效忠徐知诰,说他不是徐知诰的人也没人信,可是眼前局势不明,他多少还是有些担心牵累苏家的。
任莲洁听他这般说,便笑道,“若不是你是她姐夫,他会这般提携你,多少人攀他都攀不上的?你若是不想做这个官,我去找四姐儿递个话,便也罢了。”
苏跃横她一眼,笑道,“夫人这是要坑我吧。”
若是如此这般做,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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