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靠谱的靠山,居然还牵累她,想起来都觉得愧疚。
她和景迁一起呆了两个时辰,又让人抱去喝奶。
她心情好转了许多,早早的睡下,一夜无话。
第二天,她起来,任梨姿就跑来,一脸的关怀,“四姐姐,听说二哥要纳王彩莺了?”
任桃华瞧着她,这天刚蒙蒙亮就跑来,她夫婿纳不纳妾的,怎么把她兴奋成这样,她哪里知道任梨姿的心情,她处处和任桃华攀比,唯有这件事上,她觉得是大获全胜了的,徐知诲虽对她不热烈,可也对别的女人没兴趣,整天就知道摆弄他那些香料。
“二哥真是的,这才新婚不过两年,怎么又要纳新人,男人呀,都是馋嘴的猫,不过王彩莺性子好,和四姐姐一定能处得来。”
好不容易送走了那幸灾乐祸的任梨姿,她觉得脑瓜瓤子生疼,她揉了揉额角,这还让不让人活了,吩咐知琴,就说她病了,能传染人的那种风寒,来人一律挡架,谁也不见,放进来一个就唯她是问。
知琴痛快的应了声,后来又犹豫的问了句,“二公子不算在内吧?”
任桃华不耐烦的道都算,就算白氏来也一样。
一天的工夫,知琴挡驾了黄氏和董氏,又打发了卷土重来的任梨姿,只是黄昏时分,看到在斜阳里缓缓步行过来的徐知诰,心头一跳,忙走上前去。
任桃华正歪在榻上,看见珠帘打起,徐知诰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诚惶诚恐的知琴,她白了知琴一眼,知琴无辜,她照着说了,有病了,传染不能见人,可是二爷一句我知晓不妨就教她没话说了。
徐知诰在榻旁坐了下来,探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这脸色挺红润的,也没发热,但还是问了句哪里难受,我叫许大夫来给你看看。
任桃华拂开他的手坐起来,“我没病。”
徐知诰收回手,沉默着再没说话,她觉得火噌噌的往上冒,压了压,道,“你把我丫头还来。”
“过几天就让她回来服侍你。”
任桃华松了口气,即是过两天就能回来,那就是无大碍。
“你还来做什么,把我关上一辈子也净心,省得耽误你好事。”
见徐知诰看着她,眼波温柔得仿佛薄冰融化了的春水,她就更气不打一处来,“那王彩莺为你衣带渐宽,你心动了是不?”
徐知诰有些无可奈何,他根本就不记得那王彩莺是哪个,何谈动心,只是他正值用人之际,王令谋是老臣,在朝中有些势力,有意效忠跟随他,为防他摇摆不定,娶了他女儿倒可免了后顾之忧,不过仅此而已,他也只是为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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