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少肉了。
可是他怎么会瘦成这样?
她却没问到答案,徐知诰沉默着不语,她终于难过得哭了出来。
徐知诰感到胸口湿湿的,把她推开一些,看她哭得梨花带雨,没掏到手绢,就直接用手给她擦着,却怎么也拭不干净,叹了口气,念了句什么。
虽然声音很轻,可是在这万赖俱寂的夜里,她却听得真亮。
徐知诰在说鳄鱼泪,她想起来,上次她掉泪,徐知诰也是念了三字经,这次总算是拔云见雾,原来是在骂自已。
她惊愕着倒把眼泪止住了。
怎么这么骂她呀,原来她在他心目中,已经变成了凶残冷血攻击力凶猛的鳄类。
她自已抹了下脸,“怎么这么夸我?”
徐知诰差点没气乐,她还当这是赞美她呢,笑笑道,“你当得起。”
虽然徐知诰皮笑肉不笑的,可是她不知怎么就大胆了起来,又过去抱住他的腰肢,涎着脸道,“景迁睡觉不老实,蹬人,我好些天没睡好了,今晚让他和庄起住,我睡这儿。”
“你觉得这样好吗?”
她忽略去徐知诰语气中的嘲弄,这话也不好答,就厚着面皮说我想你了。
徐知诰半晌没吱声,虽然没多久,可是她却觉得仿佛过了几日几夜,失望似蚕噬桑叶般的,沙沙把她的勇气渐渐吞掉,她心里已打起了退堂鼓,不行就撤吧。
徐知诰终于开口,淡淡的道,“去把灯吹掉。”
虽然并不明白为何要早早吹蜡,可是那话中之意是很明显的应承,她欢欢喜喜的去了。
只是过了一阵,她就失望了,那真是正儿八经的睡觉了,她想帮着徐知诰解衣却被他制止了,她脱了衣躺在里面,徐知诰片刻之后也外面躺下,离得她真有些距离,而且是和衣而眠。
其实她也明白,这种景况,徐知诰主动求欢的可能性是半点也没有,她只能自个动手,一边庆幸着熄了蜡,一边咒着没有月的夜太阴沉,她拭探着伸出禄山之爪,摩娑到了徐知诰的脸,一鼓作气的亲了下去。
她在脸上一亲芳泽,只觉心跳呀跳的,后来才找了他的薄唇,真得感激她这两年的梦,在梦里,她曾无数次的亲吻过他,熟能生巧,她已经脱胎换骨,她紧贴着他,当感觉到他的变化时就更对春~梦感恩戴德了。
只是当她去解带的举措却受了阻,徐知诰按住了她的手。
这还是不让吗?
她委屈万分的时侯,听见徐知诰轻轻问了句,“不会始乱终弃吗?”
在静悄悄的夜里,徐知诰那独特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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