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知诰低首拨开那只匕首的鞘,双面刃,寒光耀眼冰凉如霜,显然锋利无比,她不禁打了个寒噤,听他赞了声好剑,才状若无事的问道,“这是一对?”
她点点头,那只捅耶律德光身上也没机会□□,白瞎了,她今早想起来,便取了另一只随身携带着。
自打她被那韩寨主抢了,脱险以后,她就悄悄备下了这对匕首,也不只是为了防身,还有另一层打算。
见徐知诰没再说话,只静静审视着刃身流波纹路,她就主动解释。
“我想,我既生得如花似玉,难免时常遭人凯觎,藏着此物,谨防色狼。”
徐知诰掩饰的摸了摸鼻梁,这话不错,也是实情,但从她嘴里一说,怎么就那么违合呢。
“怎么从前没看到?”他随口问了一句。
“我来见你自是取了下来,防谁我还能防你吗?”
这话一出口,她就脸红了,太不矜持了。
这话却显然取悦了徐知诰,他浅笑道,“四姐儿原来只不曾防我。”
等到徐知诰把匕首收起来,任桃华就急眼了,要了几回未果,就扑过去就抢夺,徐知诰制住她的双臂,把她圈住让她动弹不得,笑道,“你带着没用,连家禽都杀不死。”
“就算杀不死别人,我还可以……”
她说到半途,感到空气骤冷,打了个寒噤,机警的住了口,她吸了吸鼻子,“我不许别人碰我。”
如果除了他以外的别人玷污了她,她宁愿去死,虽然是她离去,可是对她来说,他是她唯一的男人,一辈子也不会改变,无关贞节操守三从四德,而是,她的身体只认可他,别人碰她,她只觉得格外的恶心难忍。
徐知诰若有所思,深湛清冷的丹凤眼凝着她,眸光犀利得似乎要穿透到她的心底,令她无所遁形,半响才轻声道,“四姐儿难道是在为我守节?这种作法,很教我怀疑你离去的原因。你即心中有我,为何还要离开?”
她心惊了下,却不知如何应对,支吾半天,只挤出一句,“我对不起你。””
徐知诰默了一刻,缓声道,“说吧,不管怎样,我原谅你。”
她泪意上涌,竟不问原因,就提前说了原谅二字,可是她还是不敢说,她对不起的不是他,是对他恩重如山的养父一家,他曾经为了他们,眼也不眨的杀掉了马溶月,她从小就目睹着他和马溶月之间的情意,她就算取代了马姐姐的地位,可是她敢把他们与自个放在天平上去称量吗?
她舍不得他为难,更怕他不为难,不是惧死,只生恐他会恨她,从此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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