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了。
可转念一想,明氏有钱是她的事,文氏也不能因此就损害大房院该得的利益。想起以往文氏做的一桩桩事,楚晴无奈地摇摇头。
回到车上,楚晴打开匣子又取出南珠花冠来打量。说起来也怪,花冠甚是简单,就是十几颗南珠围成环状,看上去并没什么特别之处,遂叹道:“几十两银子的本钱,就因是醉墨所镶平白贵了一倍,回头我照这样子也镶一个花冠,说是醉墨的手笔,别人也分不出来。”
明氏笑道:“外行看不出来,内行人却是一眼就知道,名家制造首饰的时候都会留有暗记,你看花冠底座是不是有黑土两个字?”
楚晴仔细看了两遍才发现不起眼的地方果然刻着极小的“黑土”两个篆字,“黑”字下弯,“土”字上合,堪勘并成圆形,若不仔细分辨,还以为是环状的纹路。
花冠好做,可这两个字刻成这般却着实难得。
“这是醉墨的徽记,”明氏解释道:“凡他制作的东西,不管首饰也好,砚台也好,还有玉雕竹雕等都有这个标记”
“竟然还会制砚台?”楚晴惊讶,“也太厉害了……也不知怎样的人才会有这般手艺。伯娘见过他吗?”
“自然见过,”明氏眸中浮起温柔的笑意,“不过是十几年前了,也不知他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
十几年前见过,想必醉墨已经不年轻了。
也是,不花费十年八年怎可能磨练出这般精湛的技艺来?
楚晴默默地将花冠仍放回匣子里。
明氏却又开口,“阿晴,你虽年纪小,也该早早为自己打算起来了。”
楚晴疑惑地抬头。
明氏续道:“我嫁到府里正好二十年,虽不掌家,多少心里也有数。府里进项不多,抛开国公爷跟世子爷的俸禄不算,就只有两处田庄跟四间铺子。田庄收益有限,还得看年头,最好的时候也才有两三千两银子,铺子我打听着也不十分赚钱……只够维持着府里几百口子人,便是有盈余也落到你二伯母手里去了。前年大姑娘出阁,公中出了四千两银子,老夫人添了两千两,你二伯母贴了两千两,共八千两的嫁妆,算是体体面面的。你前头有三个兄长和三个姐姐,等他们办完事,我估摸着老夫人也没有太多私房贴补你。”
楚晴默了默,她何尝不知,便是老夫人有银子也不见得会贴给她,在她下面还有六少爷楚旻,楚旻是文氏嫡子,平素都被老夫人当成眼珠子待,肯定是要留给他的。
“所以也只公中这四千两,虽说你手里还有你娘的嫁妆,你外祖父为官清廉,当初你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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