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先前沈在野在翰林院只是个编修,见过太子寥寥数面,所知所得大抵是听旁人所说,而他跟太子是二十多年的兄弟。太子温文大度不过是表象而已,他敢拍着胸脯说太子绝非沈在野口里的仁君。
“如今二皇兄处死,三皇兄离京,四皇兄入狱,父皇正觉得心里有愧,这是大皇兄回来的最好时机,不出意外的话,父皇会让大皇兄回宫过年……沈在野很可能趁机联合几位大儒一道上书,请求大皇兄戴罪监国。”五皇子续道。
周成瑾点点头,手指有节奏地敲着太师椅把手,看似意态阑珊,可楚晴跟五皇子都明白,这是他考虑事情独有的习惯。
沈在野支持先太子,他们心里早有准备,可是却毫无对策。
这两年沈在野可以算是第一宠臣,在顺德皇帝心中的分量极重,而先太子碑囚禁在西山,据说每天除了潜心史书之外,就是替顺德皇帝祈福诵经,根本没有其它举动。
这种情况下五皇子什么话都不能说,什么事情也不能做,稍有不慎就会给顺德皇帝留下骨肉相残兄弟阋墙的印象,反而适得其反。
不得已,五皇子才亲自找上门来,“我是想探探姑祖母的口气,能否请她出面劝父皇,别人说话父皇可能会置之不理,可姑祖母的话,父皇定然会仔细斟酌。”
楚晴闻言,微微皱了眉头。
周成瑾忙俯身问道:“哪里不舒服?”
楚晴轻笑,“没事,感觉像是动了下。可能因为坐得久了,母女天性连着心呢。”
“那你进屋躺一会儿。”周成瑾扬声叫了暮夏进来,吩咐道:“扶奶奶进去,再重新换热茶来。”
五皇子看着楚晴已经略见丰腴的背影,忽地心头一跳,楚晴这是话里有话吧?
母女血脉相连,父皇跟大皇兄不也如此?
除夕守岁阖家团聚,大长公主用什么借口来阻拦大皇兄在父皇身边尽孝?幸好没有开口,否则也会碰个软钉子。
周成瑾亦道:“早在十几年前祖母就说过不干涉朝政,这几年更是与朝廷权臣离得远远的,想必不会轻易应允。再者,此事尚未公开,祖母更不好主动提及,不如静观些时日,再寻其他良机。”
五皇子笑着起身,“那好,待会我拜见姑祖母就只问候,不提此事了。”
送走五皇子及廖氏,周成瑾转身进了内室,瞧见楚晴正歪在靠枕上看账本,便问:“好点没有,要不要请太医过来?”
楚晴嗔道:“大年节的请什么太医,我没不舒服,就是觉得五殿下情急之下欠思量。祖母近些天对阿琳颇为看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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