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重重叹口气贴着她耳畔委屈地说:“苒苒,我想你了,想要你,没日没夜地要……唉,看得见摸不着却吃不到嘴里,这滋味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楚晴刚生完孩子,身子还疼着,根本没有想法,却被他露骨的话羞得满脸通红,又觉得好笑,窝在他怀里直不起腰来。
周成瑾感觉到她的笑意,越发气恼,恨恨地道:“等你身子好了,不是,等祖母的孝满了,也让你尝尝这种滋味,要熬,咱俩一起熬着,不能只是我干熬。”
不都是说女人怀孕受累,抱怨男人寻欢作乐不体恤她们,到了周成瑾嘴里怎么竟反过来了,好像他才是委屈受罪的那个。
楚晴“吃吃”笑出声,惹得周成瑾又缠着亲了好一阵子,才将她放回床上。
日子便是这样一天天地过,有了周成瑾的悉心照顾,楚晴月子里吃得饱睡得香,脸色越发红润。
小婴儿重了四斤多,身子也长了不少,小脸蛋长开了,米分米分嫩嫩的极招人喜欢。
满月仍没大办,只有卫国公府和忠勇侯府的近亲来吃了顿素斋。
这期间楚晴收到了周琳的信,内容不多,主要是祝贺楚晴生女,又问起大长公主去世和分家的情形,想必高氏曾跟周琳提过,而周琳并不完全相信特来求证楚晴。末尾惆怅地提了句,在家千般好,出嫁万事难,当姑娘和当媳妇差太多了。
随信还送来一对玉镯,说是给周云琴的满月礼。
楚晴来回看了两遍,猜想周琳在吕家过得定然不太如意,说来也是,所嫁夫君有个两小无猜的通房,婆婆似乎又是个不太有脑子的人,能过好实在太难了。
铺纸研墨准备回信,可斟酌许久不知如何下笔。祖母的事,她不想再提,事情已经过去了,再者周成瑜才是周琳嫡亲的兄长,想必周琳自会有判断。至于其它,清官难断家务事,楚晴除了劝她忍耐、想开一点还能怎么样?
周成瑾见状,扫一眼周琳的来信,淡淡道:“要是为难就不用回复她,她有爹娘在,咱们犯不上出这个头,除非,除非她求到我身上。”
楚晴蓦地想起来,吕怀中是个软骨头,找人揍两顿就能老实。可周成瑾说得在理,两口子的事情,外人实在不好掺和,弄不好里外不是人。
想罢也就放下此事,只捡了小婴儿平素的趣事写了几件。
待到秋风起的时候,楚晴竟然收到了来自贵州的包裹。里面是只枣木匣子,打开来看,上面是封了火漆的信,下面用大红色绒布包着一只酸枝木雕刻成的兔子。
周云琴属兔。
信是魏明珠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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