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也不过是下人背锅,暮月去做了最普通的粗使丫头,萧幼琳身边也只有了一个大丫头并一个嬷嬷了。
除此之外,当时负责看守幼旋马车的护卫们也都挨了板子,就此也长了个记性,那就是别小瞧女人,要不是他们被暮月三两句骗了过去,也不会这么轻易挨了打,说来这些侍卫常年在外院,又哪里知道后院里的弯弯绕绕呢?
此事过后,整个队伍的气氛也开始沉闷起来,萧幼琳虽说没有再也没有来过幼旋的马车,却是差人送了一封信来,里面尽写了姐妹二人多年来相处的点点滴滴,可谓是字字泣泪,并说不希望这点小事就影响了二人的感情。
幼旋见此信后倒也颇有些感慨,连续几日唏嘘不已,白芷几人见她愁绪又上眉头,也跟着提心吊胆了数日,生怕幼旋因此郁结于心。
而后的日子里,幼旋也只是远远的见过幼琳几面,萧幼琳却是憔悴许多,每次见幼旋都是苍白无害的笑,随即扶着丫头的手上了马车。
队伍行驶了许久,也终于是到达了京城。
码头上熙熙攘攘,吵吵闹闹,幼旋并幼琳两人先于码头旁一酒楼雅间处稍事休息,来接她们的人正是蔡成侯府里的大管家,还带上了几个水灵灵的丫头伺候两人。
两人最后几日连续赶路,萧幼琳被折腾的小脸尖尖,气色看起来还不如幼旋,反倒是她更像个病秧子了。
清净的小雅间里,外面的声音也只是隐隐入耳,管家很细心的带来了些苏州特产的上等杨梅,二十颗左右,颗颗乌紫,放在朱红的漆盘里面,两者相映成趣,看着就很有食欲。
幼旋随性的倚靠在身后的椅垫上,很是有几人美人慵懒的美态,幼琳却端庄大方,脸上挂着最得体的微笑,微微探身倾听管家的话。
“二位小姐的姑姑是我们蔡成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