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稳,一步步似乎践踏在人的心上。
沈晚冬将眼睛闭上,一动不动,她感觉那人带着一股冷气朝自己侵袭而来,因太过紧张,以至于小腿肚都有些打转,而头皮更是麻溜溜的。
“老大家的?”
沈晚冬并不作声,眼睛偷摸睁开条缝儿,吴老爷此时就站在床跟前,屋子太黑,根本看不清这老东西的模样神情。而正在此时,吴老爷伸出右手,食指朝着沈晚冬鼻子而来,沈晚冬见状,赶忙屏住呼吸。
“呵。” 吴老爷忽然发出声古怪的笑,紧接着,他坐到床边,一点点一分分朝着沈晚冬逼近,侧着身子躺在沈晚冬跟前,干笑了声,这笑里带着轻薄和欲望,他压低了声音,小声唤:“冬冬。”
震惊大过害怕,沈晚冬脑中一片空白,没有听错吧,老爷居然在叫她,冬冬?
忽然,她感觉衣襟被人掀开,一只温热厚实的手温柔地抚摸她的胸膛,指尖划过刀口,紧接着,这只手忽然用力捏住她的柔软,大拇指在顶尖来回搓动。
恶心感从小腹一直往嗓子眼上涌,沈晚冬真的想起来杀了这丧尽天良的老色鬼,可是不能。难不保老东西会恼羞成怒,直接掐死她。
正在沈晚冬心里不住咒骂间,她感觉面上一黑,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在上方响起,口鼻喷出的热气全打在她脸上,伴随着他手上的力道加重,沈晚冬已经感觉到胸膛上的伤口已经重新裂开,并且加重。
在她忍不住痛苦出声时,老东西忽然吻住了她的口,舌头一遍遍舔着 她的唇,噬咬着……即使隔着衣裳,她都能感觉到,这中年男人底下已经有了欲望。
而正在此时,外头忽然传来吴远山颓丧的喊声:“爹,冬冬还活着么。”
老东西听见这话,身子一顿,停下了所有动作,他慌乱地从沈晚冬身上起来,将衣襟给她合上,手迅速在床单上蹭了好几下,试图将血迹擦净。在做完这些事后,老东西轻咳嗽了声,又恢复以往刻板严肃之态,手背在身后,边大步朝外走去,边冷冷说道:
“已经死透了。”
屋内又恢复了安静,沈晚冬木然地睁开眼,她气得哭不出声。比起恶心,如今更多的是羞辱感。当初一直觉得老头子在压抑她,每日卯时就叫她去给大爷上香、擦拭牌位,而他则一本正经地坐在椅子上,拿着本《朱子语类》看。从前她总以为老头子是极度怀念长子,而现在看来,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想想吧,当时她未经人事,什么都不懂。有一回她正背对着老头子抄经,忽然听见椅子在咯吱咯吱微响,她猛一回头,发现老头子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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