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侍卫们回城了。
人生无常,谁都不会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何事。只愿含姝早登极乐,来世一生福乐,莫要再遭罪了。
“咳咳。”
章谦溢咳嗽了两声,打断了沈晚冬的思绪。
“我说小妹,你不是和含姝感情很好么,为何这会儿跟没事人似得,连滴眼泪都不掉,当真无情哪。”
沈晚冬闭眼,深呼吸了几口,将悲痛咽进肚中,淡淡说道:“梅姨教过,只要是在人前,就算再想哭也得把眼泪憋回去。”
“不错。”章谦溢笑了声,道:“与其大吵大闹的发疯,莫不如冷静下来认命,这也是我欣赏你的地方。”
认命?我绝不。
“敢问公子,戚夫人究竟是何许人物,您这下可以告诉我了吧。”
“我写在纸上了,可惜被你夺走吃掉了。”章谦溢的声音得意洋洋,还带了些许嘲讽:“好吃不?”
沈晚冬被气的说不出话,闭眼一言不发。
“生气了?”章谦溢笑了声,身子朝沈晚冬倾去,在还有一掌的距离时听下,压低了声音,坏笑:“你求我,我就告诉你。”
沈晚冬扭过头,虽然在黑暗中,她也能察觉出,这男人的目光很热烈。
“那好,我就告诉你一点点。”章谦溢又往前凑了些,笑道:“那位把你带到大梁的戚夫人名唤文珊,出身名门,而她丈夫是我朝举足轻重的大人物,姓荣。”
戚文珊?
沈晚冬皱眉,当初戚夫人那么恳切地说她姓戚,单名一个珊字,而她丈夫姓明,只是个微不足道的科道官。当时她就推测出这话是假的,但真没想到戚夫人主仆给她埋了这么深的坑。好了,如今只要知道了戚夫人名和她丈夫的姓,日后就方便打听了。
“公子,那,”沈晚冬准备再问章谦溢几个问题,谁知刚扭过脸,她的鼻子就蹭到了男人凉薄的唇上。沈晚冬忙向后缩,却发现退无可退,她微低下头,淡淡一笑:“公子,您离奴家太近了。”
“你问了我问题,那我也得问你一个。”章谦溢呢喃着,他的手忽然抓住沈晚冬的脚腕,品着女人微微颤抖的惊慌,坏笑:“告诉哥哥,梅姨都教你什么了。”
“品茶、饮酒、装扮……没了。”
“那,没有教你怎么伺候男人?”章谦溢狭昵地笑着,身子渐渐压下来,手不安分的往沈晚冬两腿之间摸去,柔声道:“可我听说了,梅姨叫了几个床上功夫很厉害的暗娼教你们,好妹妹,今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