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然是真的。”一白面书生摇着手中的折扇,颇有些幸灾乐祸之意,“前些日子,溪家为了这事儿闹得人仰马翻,溪家二夫人更是为了这个宝贝独子,寻死觅活的。”
“可是我昨日还见到溪家公子了,若被土匪绑了,岂会如此轻易完好无损的回来?岳公子莫不是听岔了?”昨日他见那溪家公子红光满面的,哪里像是刚刚被土匪绑过的模样,不由对这几日城中所传之事生了些疑惑。
“是啊,这城外兵荒马乱的,这山上的土匪又是不要命的,落在土匪手里哪还有生还的可能,你莫不是听错了吧?”有人附和。
屋内一众人不由纷纷点头,这泉州外盘踞在蒲兰山上的那些土匪,泉州无人不晓,只要被他们盯上的,没有一人能活着回来。
“呵。”岳翎泽嗤笑一声,“这土匪本来是要撕票的,但是这溪家大公子却遇到了路见不平之人,把他给救了下来,他那救命恩人此时就住在溪府上呢。”岳翎泽语气中颇有些不甘心。
这溪家乃是泉州首富,泉州虽临边境,但却并非边境腹地,且属于边境处最大的州府,是边境的交易中心,前些年边境战局平稳之时,与外邦的交易全都在此进行,泉州一些商人因此发了大财,而这个溪家便是其中翘楚,一跃成为了泉州首富。
而岳家也是做生意的,但岳家却没有溪家的气运,这些年一直被溪家压了一头,心中自然是怀有些不忿的。
“这些事情岑小姐应该是最清楚的吧。”岳翎泽突然转眸看向了坐在角落里一直默然不语的女子。
众人也顺着他的视线望向了这春日宴的主人翁。
那女子身着桃红色广袖长裙,面容白皙,虽说不上倾国倾城貌,但一双媚眼流转间尽是风情,只一个眼神,便能让这些定力不足的公子哥们为之心绪波动。
岑香月是泉州知府家的千金小姐,泉州这个地方,是大渝边境最大的州府,天高皇帝远,若说句大逆不道的话,这泉州知府可以说是这个地界的土皇帝了,泉州有任何风吹草动,这知府家的小姐自然是一清二楚的。
再加之,知府家的小姐与泉州首富溪家的公子之间有婚约已不是秘密,溪家的事情岑小姐更是较旁人知道的更清楚些。
她靠在贵妃榻上,手指挑着桌案上的香炉,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说出的话却是柔柔弱弱,“这溪家公子没什么本事,但运气却是颇佳。”明明是讽刺的话语,从她的口中说出来,却硬生生少了三分气势,仿佛只是闲话家常。
见她这般说,大家也是明了,这溪家公子被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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