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你莫要露了陷。”
粮草一事,事关重大,他此来寻谙儿是其一,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便是查清这粮草被劫一事。
这些年谙儿在安绥为他打点一切,从无纰漏,这一次能在谙儿手中出了这么大岔子,背后定是有人作梗。
这个泉州,不止谙儿,就连他,也是疏忽了。
边境之地向来多匪患,民众穷苦,而泉州这些年却安安稳稳,民众不说安居乐业,但是也安安稳稳,要说这泉州知府是个有能力的人,功绩斐然也说得过去,可据他所知,这泉州知府并非这样的人,所以这之间便有些说不通了。
他是将领,朝堂之事没兴趣,也不便参与,只偶尔跟皇上提了提,这些年皇上也派了几个钦差大人来查过,但是都没查出什么事情来,再加之泉州也没出什么事儿,泉州知府看起来本本分分的,更是无从查起了。
这次调粮一事,按理来说,离临门关最近的当属泉州,而非赣州。
事关重大,谙儿怕若是从泉州调粮会出什么岔子,所以才绕了一些远路,从赣州调粮,这些事情,谙儿写信告诉过他,为防出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他与谙儿想的是一样的,这泉州水太深,不得不防,所以这件事情便这么定了,只是没曾想,竟还是出了岔子。
而这岔子与泉州脱不了关系,因为劫粮之地蒲兰山属泉州地界。
祁谙梳洗完,便与榕桓一起随溪棹前往溪家铺子。
榕桓倒真的像是一个随从一般有模有样,祁谙不由撇了撇嘴。
从溪府给祁谙安排的院落到大门处,路过溪府的小花园,看到一人蹲在花坛里种花,溪棹大步走过去,皱着个眉头吼着,“溪栈秋,不是说了让你不要做下人的事情吗?为什么不听?”
蹲着的人头也不抬,继续自己手中的活计。
溪棹有些发怒,将人一把拽了起来,将他手中的花苗扔的老远,“回屋读书去,别在这丢人。”
祁谙侧眸看过去,只见那男子十七八岁的年纪,身体瘦弱,脸色发白,看起来有些病弱。
被溪棹叫做溪栈秋的男子脸上没什么表情,扔开他的手便要走。
“你去哪儿?”溪棹是动了怒的。
“捡花苗。”溪栈秋语气淡淡。
“你。。。你真是烂泥扶不上墙,我说过多少次,你是溪家的小公子,你只要好好读书便好。。。”溪棹又压低了嗓音,“你进京赴考的银两小叔都会给你,你不用担心银两的问题,你放心我不会告诉我爹的。”
溪栈秋闻言冷笑一声,推开他的手,“这些就不劳烦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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