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身体可好些了?”
榕桓的答非所问让溪栈秋有一刻的愣然,榕桓站在花树下; 隐在暗处; 溪栈秋看不清他的脸。
“谢王爷关心,没什么大碍。”
今日的月色很好; 从榕桓这里望过去,溪家大房所居住的院落虽破落却静谧; 墙角处几株不知名的小花在这暗夜里寂静的开放,散发着幽幽香气。
“你当真想要溪棹死?”榕桓沉吟片刻,终于开了口。
因为太过震惊; 饶是平日里无比淡定的人身形也忍不住晃了一下。
溪栈秋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白弱; 在月光下,像是透明一般。
榕桓的视线落在溪栈秋的身上,淡淡的,仿佛只是不经意,溪栈秋却出了一身冷汗。
溪栈秋下意识的想要反驳; 想要辩解,但在榕桓深沉的视线下; 他知道所有的话语都是没什么用的,他已经知道了。
“王爷若有证据,草民愿认罪伏法,成者为王败者寇,草民没有任何怨言。”溪栈秋冷静下来,抬起头看着榕桓,丝毫没有畏缩。
榕桓别开眼睛,“岑香月与玄蜀国二皇子勾结一事你知道多少?”
“玄蜀国二皇子?”溪栈秋这次是真的惊讶了,“她何时与玄蜀国二皇子牵扯上关系。。。”
溪栈秋倏地住了嘴,眼睛中浮起一抹诧异,“那醉音楼的老板是。。。玄蜀国的二皇子。。。”
溪栈秋可以说是非常聪明,榕桓不过只字片语,他便已经猜测了出了所有。
“他们之间的事情草民并不知。”他知道岑香月与醉音楼老板关系密切,利用这个挑拨溪棹与岑香月的关系,所以才有了溪棹到醉音楼捉奸的戏码,为的不过是要溪家成为全城人的笑柄。
“我与你之间做个交易如何?”
“交易?”他们之间能有什么交易,他的身上有什么是大渝尊贵的祁王爷身上没有的。
“你拿出解药救溪棹,本王保你得到整个溪府。”
溪栈秋沉默了。
祁王爷知道溪棹的毒是他下的,可以威胁他,可以把他抓进大牢,甚至杀了他,都是可以的,可是此时他却在同他做交易,一个对祁王爷没有任何好处的交易,天下真的有这种好事吗?
“若我不想接受这个交易呢?”
榕桓看他一眼,“若真是如此,这件事情本王只做不知道。”说完,榕桓便淡然的转身。
溪栈秋看着他的背影,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突然开口,“祁王爷的名号大渝的百姓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可是祁王爷真正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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