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想日夜牵挂的人。
高桥刚想说什么补救一下,便见到百合子踩着木屐走过来,笑靥如花地拉着落旌,示意着手上的两张桃木牌:“诶,堂姐,今天可是桃花节,你不想穿和服,但总要陪我去挂桃木牌吧!这可是一年一次的节日,你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
落旌无奈地跟高桥打了个招呼,便被百合子拉走。樱花树下,落旌看着递过来的桃木牌,有些头疼:“百合子,你知道的,医者是不信鬼神的。”
百合子捂住她的嘴,不依:“什么鬼神,这是女孩子的寄托,寄托自己对爱情的期盼。”她满心欢喜地捋着桃木牌上的流苏,随口道,“堂姐你今年多大了?”
落旌随手拂过整齐摆在桌子上的簪花小笔:“我不是比你大一岁吗?难不成,你连你自己的生日都忘了?”
百合子轻笑着瞥了她一眼:“我是在提醒你,医学系的学生虽然课业繁重,但是如果你再不考虑考虑终身大事找一个男朋友,难道要等毕业以后,让父亲大人来给你做主一门亲事?”
落旌被一本正经操心她终身大事的百合子给逗笑了:“你倒是说得轻巧,我去哪里给你找一个男朋友出来?偷还是抢?”
“医学系那么多男生,你别告诉我一个都看不上?”说罢,百合子偷偷像高桥那个方向望了一眼,随即有些黯然地叹了一口气。
落旌捏了捏她的脸:“不是我看不上别人,而是没人看得上我,好吗?”说罢,她笑着摇摇头拿起簪花笔在木牌上写上君闲的名字和平安的祝福语,耐心地绑在桃花树的细枝上。
百合子有些无语:“落旌!堂姐!拜托诶,桃花节的桃木牌一般写的是心上人的名字,你写的可是堂弟的名字耶!”说罢,她就像是变戏法般从袖子里又掏出一张新的桃木牌递给落旌。
落旌仔细地打量着笑吟吟的百合子,只见天真的少女一手执牌一手那笔,笔杆抵在自己的下巴处,像极了橱窗里展示的和服娃娃。桃木牌握在手中沉甸甸的,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落旌回忆着自己是否有过这样期待爱情的时候——
十五、十六,还是十七岁?
亦或者,是更早之前,久远到那个少年爬上墙头冲她明朗笑着的样子,仿佛已是上辈子的事情、可一旦开启记忆,又好像仅仅只是昨天的事情,而漫长的异国岁月只是一场梦,梦醒她依旧能听见有人或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