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带着哭腔呓语着:“娘,阿娘我害怕……”
当战争带来的痛苦降临到无辜的孩子身上,她不知道,到底该用什么抚平幼小心灵上的伤疤。于是落旌附身用侧脸去蹭了蹭小女孩的脸颊,带着温柔:“乖,燕儿别害怕,那些都是噩梦别害怕。总有一天,燕儿会有一个美梦的。”
走马灯昏黄的光幽幽地照着屋里的每个角落,越发显得那个证给孩子们挨个掖被角的姑娘越发温柔起来。
当落旌重新拿起挂在墙上的灯往回走时,她发现斜靠在楼梯扶手处的段慕轩一直盯着自己,而青年的眼神被灯光衬托得是一塌糊涂的温柔。
落旌走到他的身前,一双杏眼明亮:“你在想什么?”
慕轩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伸手将落旌揽向自己:“我在想,咱们以后可以生几个孩子。”
闻言,怀里的姑娘俏目一瞪,语气羞恼:“段慕轩你又不正经了!”
段慕轩却笑了起来,“怎么就不正经了?传宗接代,这可是天大的事情好吗?”他抱着怀里娇小的姑娘,鼻息间都是她身上晚香玉的香气。
青年笑容里带着几丝满足,“阿落,你知道吗,刚才你走过来的时候虽然只有短短一分钟,可我却觉得仿佛已经跟你走过了一生,就像木槿花的花开花落。”说罢,他低下头一个吻便深深地烙印在落旌的额头上。
这是他年少时喜欢上的姑娘,喜欢了一个少年时代。
这是他唯一爱着的姑娘,承诺这份爱情以一生长短。
落旌的手从被慕轩紧握着到与他十指相扣,她嘴角是清甜的弧度,抬眼时眼眸亮极了:“该回去了。”见到慕轩挑眉,落旌唇畔笑意像是水纹一圈圈漾开,“回去给你煮粥,好不好?”
段慕轩放下了挑高的眉,牵着落旌的手:“好。”
月上中央的时候,段慕轩洗完澡出来。桌上放着的一碗冒着丝丝热气的米粥,而落旌在木榻侧身睡着。青年挑眉轻笑,端着粥喝起来,把床留给他是怕他占她便宜吗?
别人不敢说,他段慕轩是爱占便宜的人吗?虽然这样想,慕轩却丝毫没有一丝生气,只是觉得不愧是他喜欢的姑娘,一碗米粥都能熬得这么好喝——
落旌被人凭空抱起来时,她一下子睁开眼,紧张地盯着近在咫尺的慕轩:“床是留给你的。”
段慕轩好笑地看着她:“怎么可能我睡床让你睡木榻?而且你盖的被子那么薄,生病了怎么办?”说着,他把怀中吓得不轻的姑娘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