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从来就没拿魏祀当过自己的丈夫,她娘的心思她大概也了解,魏祀是个跳板,只待他登基上位,之后的太子便是她腹中的骨肉——
这胎是怎么来的,江润言哪里会喜欢这个骨肉。可权利之心占了上风,如今怀这胎,一日厌恶却胜过一日。
“你若是不愿意,大可休了我。”江润言知道魏祀如今不敢,所以才有恃无恐。
魏祀冷着神色看着她,他也不是什么傻子,知道这母女两打的什么心思。事实上他登基那日,便已经想好了江润言母女的出路,可如今不行——他还得忍者。慢慢闭上了眼睛,他不去看江润言,只出了屋子。
“废物。”江润言看着他的身影,只把手帕丢在地上,冷冷说了这么一句。
旁边丫鬟将地上的手帕捡了起来,江润言怀着孕,口中容易渴。又端起旁边的茶盏开始喝茶,似想到了什么,又问旁边的丫鬟,“今儿个定国侯府有消息吗?”
丫鬟道,“定国侯说是还病着,好几日没起了。每日到出来的药渣子一地,今儿个听那些人说,连药都喝不下去了——”
江润言愣了愣,人要是连药都喝不下去,还有什么活头。旁边丫鬟又道,“昨个儿夜里,定国侯夫人从镇国寺回来了——外头人都说是,侯爷不行了,夫人赶回来发丧。”
江润言放下茶杯,心里头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对于管平,她自然是有些惋惜和失落。毕竟他是她少女时真心爱的过一个人,可对于盛明珠,她却免不了幸灾乐祸,是啊,她赢了她,嫁给了管平,成了他的夫人,可她终究没彻底赢了她。
她的人生还很长,可盛明珠恐怕就到这儿了。
江润言知道,管平一旦离世,太子和各方人马,都会迫不及待的吞了定国侯府这颗大树。到时候各种罪名栽了下来,恐怕连盛谦都保不住盛明珠。
——
盛明珠回了定国侯府,第二日就换了身素白色的衣裳。
“这衣裳真不吉利。”
盛明珠看着自己身上这身儿衣裳,有些不痛快。平日里她有时偶尔还喜欢穿白衣,可今次故意为之,便觉得颇为霉意。金枝替她挽着头发,“左不过几日罢了——”替她挽好了头发,外头金嬷嬷也端着安胎药进来了。
盛明珠闻着那个味儿神色就变了,这药喝了几天,简直要命。
“夫人,喝药吧。”
郑管家也在金嬷嬷旁边,喜滋滋端着药。他哪能不喜,大人如今都快三十了,夫人肚子里还是府中第一个小主子,不仅喜滋滋,他还要精心照看着,“这药虽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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