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劝降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又怎么回流鲜于辅就待,相反自己派去的关靖,只怕做不到这些,再说公孙瓒还真的没有想起来劝降这一说。
鲜于辅也不再说话,这一顿饭吃完,公孙瓒便令人将鲜于辅送出大营,只是公孙瓒却不知道,就在昨晚,鲜于辅已经留下了几封信,交给了当初幽州军的老兵,至于给谁的却是只有鲜于辅最明白,不过公孙瓒也未必早晚不知道。
终于把鲜于辅送走了,远远地望着鲜于辅走了,公孙瓒脸色阴沉下来,这时候,公孙越悄然走到身边,压低声音道:“大哥,鲜于辅给几名幽州降将写了信,只是我没有拦下来,不过已经知道都是给谁的了。”
“哼,程东想的也太简单了。”公孙瓒啐了一口,心中有些烦乱:“给我盯紧了那些人,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的就——”
说着,在脖子上一抹,让公孙越不由得一惊,重重的点了点头,那些幽州降将可还没有归心,手下又握着兵马,当真是不可不防,随即下去安排人盯住了鲜于辅写了信的那些人,同时盯着幽州降将。
话说鲜于辅一路风尘仆仆的赶回蓟县城,与程东见面,将所有的经过说了一遍,程东只是点头不已,好一会嘿嘿的笑了起来:“也劳累了,你先下去休息吧,我也该放关靖回去了,来人呐,将关靖带上来。”
不说鲜于辅自行回去,有人下去将关靖从牢房里带了出来,这几日关靖可以说憋得不轻,今日终于出来,也不见多么松口气,不过见到程东,却不见意思不堪,依旧站的笔直,只是朝程东傲然而立。
“关大人,真是委屈你了,今日我才知道原来手下人将关大人关了起来,实在是罪过——”程东拱了拱手,从案几前走了过来,只是在关靖面前又是拱手又是鞠躬,衣服很惭愧的样子。
关靖不为所动,程东不知道才有鬼,现在说什么都没有意思,关靖只是想回去,估计这这些天程东已经有了决断,关靖也不问,程东自然会有个交代的,本来程东还要设宴招待关靖的,不过关靖确实不肯就此别过,只是临走之际,程东忽然好想想起了什么,一把拉住关靖:“关大人,你且等一下,我就去给关大人取些东西,略表歉意,我去去就来,关大人稍待片刻便是。”
程东匆匆的走了出去,留下关靖一人在大帐之中,好一会也不见回来,关靖做的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