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但太少,和叹影池中的比不得,不过来此地本就不是为了赏花而是为了赏鱼的。
池中有着各色的鱼,金的,白的,黑的,花的,大大小小,皆在畅快地游着。若兴致来了,选个凉亭坐着,在此垂钓消磨时光也是一件乐事。
知鱼矾中的荷花虽少,但荷叶却极多,绿了一片的荷叶,遮盖了池水。
看着眼前的池水,我想我和它也算是同病相怜,毕竟我们俩的头上都绿了一大片。
湖上有点绿,遮阳避雨俱。
头上有点绿,生活过得去。
我开始琢磨起如若这是一幅对联,该提个怎样的横批才好,想了一番也没想到合适的,心头作罢便遣人去取了渔具。
随即我选了个僻静的亭子,坐在亭子里钓起了鱼来。
亭子遮住了头上的烈日,迎面而来的风吹得人极是舒坦。初坐此钓鱼,只觉愉快,但呆久了就有些不是滋味了。
竿是好竿,钩是好钩,饵也是好饵,可池里的鱼却一直不上钩。我看着成群的鱼游来游去,心下有些烦躁,暗想这知鱼矾的宫人也算尽心,池中的鱼被喂得太饱,对我的饵倒视而不见了。
我在这边暗自郁闷着,那边却闹得正欢。
两个孩子在池边东跑西跑,大声嚷嚷,一会儿指哪儿,一会又指这儿。侍奉的宫人们在后面一刻不停地紧跟着,连擦汗的闲当儿都没有,生怕两个孩子一个不小心就跌了进去。
唐蓁跑着还不忘冲我这边叫:“父后快来看,这条鱼好漂亮。”
我见跟在他们屁股后面的宫人着实辛苦,于是道:“好了,你们两个也别跑来跑去了,要赏鱼就站在一个地方赏。”
唐蓁辩道:“鱼都是游的,它游,我便跑,这样才能跟上它。呀呀呀,那只鱼游到父后你这边来了。”
唐蓁边说着边跑了过来,跑到这边后,她又道:“咦,它又游到哪儿去了?”
我见她又要跑,便开口道:“别再跑了,来这儿陪父后钓钓鱼。”
她撇了撇小嘴,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停下了脚步。
过了片刻,她找到了新乐子,见我身旁摆着放鱼的桶,便伸出脑袋,往桶子里探,随即她抬起了头对我嫌弃道:“父后你怎么一只都没有钓上来呀?”
我见鱼这么久也未上钩也有些恼:“你们动静这般大,我这边的鱼都被你们吓跑了。”
“蓁儿不管,是父后你自己太笨了所以才钓不上来。”
周围的宫人听后都憋起了笑,唐蓁强词夺理起来的模样简直和她娘一模一样,见到这幅面孔我哪还有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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