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那么无聊捆着玩吧?”
“当然不是,”将他们两人面对面牢牢捆绑在一起后,又打了个结实的结,卞惊寒叮嘱她:“抱紧我,一直不要松手,听到没?”
“你到底要做什么?”
卞惊寒侧首,伸手拿起边上桌案上的一张画,和一个火折子。
“你不是说,这幅画是两个人间相连的出入口吗?以防你再穿回去,我现在将这幅画烧了,可是,我又担心,烧了会不会导致你再度穿回去了,毕竟这些都是未知的,会发生什么,我们都不知道。所以,我就先将我们两人绑在一起,这样就算你穿了,也应该会带我一起走,就像是你身上穿的衣服、戴的首饰一样的道理,对吧?”
弦音:“。。。。。。”
心里一阵大动,她轻咬了唇,眼角泛起一抹潮意。
“我开始烧了!抱紧我!”
卞惊寒吹着火折子,将那幅画点燃,火苗嗞嗞,很快烧了起来,他干脆松了手,任其掉在地上去烧,他则是张开了双臂,也将她抱紧。
一片火光之后,那幅画便燃成了一堆灰烬。
见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卞惊寒开心捧起她的脸,对着她的额、鼻尖、脸颊、唇瓣一阵猛亲,嘴里还不停地说着:“太好了,太好了。。。。。。”
**
夜。
弦音睡得迷迷糊糊,又被男人探进寝衣里不规矩的大手给弄醒。
她都已经习以为常了,老是她睡得正香,他忙完才上榻,然后,就非要将她弄醒要她。
也未睁眼,弦音蹙眉不满地嘟囔:“每夜忙到那么晚,你不累,我都替你累呢,就不能好好睡觉?”
男人就像没听到一般,大手越发嚣张地在她身上四处点火,并将头埋在她的颈项,轻轻咬上她的耳珠,“有好消息告诉你。””
弦音本就已经招架不住了,听到他这样说,连忙睁开了眼。
“什么好消息?”
“管深回来了。”
弦音惺忪的水眸一亮:“他总算回来了,可查到什么?”
那日他们从午国回大楚,卞惊寒便让管深留在了午国,负责去查一年前午楚河上画舫爆炸那件事,无论在大楚,还是在午国,像发生这样的伤亡事件,当地官府肯定会出动的,而且,也必须有个结案出来,卞惊寒就是让管深去官府查旧档去了。
“管深说,当地官府在爆炸后不久就对附近河域进行了打捞,只打捞起了一具尸体。”
弦音一震,当即就激动了,甚至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那是不是表示三人只死了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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