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是个女儿,现在已经跟着肖会遂一起入狱,肖会遂的案子结后,她将会被卖入到官坊之类的地方,或成为歌伎,或成为妓女,从此沦落风尘,孤苦一生。
第二天,晋王府就开始办丧事,流落到民间的说法是,晋王府长孙因为思念妻女成疾,郁郁寡欢而去。
民间百姓听后摇头,“想不到竟有如此重情生义之人,死了真是可惜了!”
“是啊,此人平时骄纵成逸,想不到还有有情的一面,倒也是个至情至性的男人!”
“可惜了!”
……
可惜?只有认识赵重光的人感觉松了口气,终于不要再面对这个阴晴不定的暴戾家伙了,不要再提心吊胆了,死了好!
京城皇宫
诚嘉帝听到赵重光的死讯时,正在批奏折,连眉头都没有动一下,依然批着自己的折子,嘴上问出的话却是,“小候爷几天没进宫了?”
“回圣上,除了早朝,小候爷已经五天没有进宫了。”
“都这么久了?”
“是,圣上!”
诚嘉帝放下手中的笔,看着油灯发呆,油灯跳跃的火花让墙上的影子影影绰绰,事物显得朦胧而不真实。
小黄门拿夜宵进来,卫兆启拂了拂手,示意他先退下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诚嘉帝突然说道,“明天宣小候爷觐见!”
卫兆启连忙回道:“回圣上,候爷告了假!”
“告假,为何?”
“回圣上,候爷的岳丈到了望亭,候爷去看岳丈了!”卫兆启小心翼翼的说道。
“朕怎么不知道?”
“圣上,告假条子给你看过了!”
“是嘛?”
“是,圣上!”
诚嘉帝眯了眯眼不在说什么。
诚嘉二十二年在不知不觉之中来临了,过年前几天,童秀庄一家终于到达了他们的第二故乡——望亭,童家在分别三年后,终于迎来了大团圆。
童秀庄一个老男人抱着童玉锦哭个不停,弄得其他想哭的人却都笑了。
“小锦啊,你吓死爹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办?”
童玉锦回道:“你不是有婆娘嘛,让她照顾你就好啦!”
正在抹眼泪的童秀庄不满的叫道:“你个死丫头,这嘴还是这样不饶人。”
“爹,你还是这样婆婆妈妈!”
“有你这样说爹的孩子吗?”
“没有!”
童秀庄还嫌唠叨不够,又伸手摸了摸童玉锦的肩膀,连摸边问:“你这丫头,没伤着哪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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