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药原本是闻人笑的。自从她与严谦洞房那天,他被她用软骨的药给坑惨了,之后索性把她捣鼓出的奇奇怪怪的药一律没收。让人浑身无力的、失去意识的、全身发痒的、笑个不停的,甚至还有春药,镇定如严谦也忍不住慌了一下。
下药这事本不是江风的作风,无奈严谦交代过不能在现场留下打斗的痕迹。偶尔试一次,倒是确实十分轻松愉悦。
江风走到黑衣人身边,从他手里拿过那本册子翻了翻。是个账本。
“啧,”他一边咂舌,一边感慨,“这么多银子,难怪要灭口。将军果然英明。”
又走到床边,看了眼床上仍然温热的那具尸体,鲜血从喉间的口子汩汩流出。他走过去,捏起那人的手蘸了点血,在一旁的床单上歪歪扭扭地画下一长一短的两横。
依稀能看出是个“二”字,他满意地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随手扛起地上昏迷的黑衣人,翻窗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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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名主考官的卧室,也正发生着几乎同样的事。
一名黑衣人站在床边,冷冷地注视着床上搂着小妾熟睡的中年男人,露出一个残酷又嘲讽的笑意。
抬手将长剑抵在中年男人的颈间,慢慢划破皮肤,忽然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发出咚的一声。
苏寒不知从哪里绕了出来,居高临下地看了一眼地上的黑衣人,露出一个更残酷、更嘲讽的笑意。然后慢条斯理地走到床边,对上中年男人惊恐绝望的目光。后者奋力挣扎着,破裂的喉管发出呼呼的漏风声。
“还好,”苏寒笑了笑,“还有口气。”
他拿起那人的手掰了掰,使其伸出两只手指,表示二这个数。想起将军特意交代过,要在咽气之前掰,否则会被仵作给验出来,苏寒觉得时机恰恰好琬。
最后,他自觉十分善良地给了那人一个痛快,弄死了忽然又觉得不爽,开口骂道:“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蛆虫!败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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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人四处奔波的时候,严谦正在温暖的被窝里,怀中抱着软软的闻人笑。
“夫君,”闻人笑搂住他的脖子,亮晶晶的桃花眼中有些担忧,“你说这次科举真的有人舞弊吗?”
严谦摸摸她的脑袋,“有。”
他在那名单上看到严旭的第一眼,就知道少不了舞弊。说起来,他还要感谢严旭将这样好的一个机会送到面前。
闻人笑讨好地啄了一下他的唇,认真道:“你要好好查,别让五表哥被冤枉。”
听她为了别人求自己,严谦悄悄拧了眉,目光直直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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