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的裙摆,好似被打破宁静的水面泛起的涟漪。原本清亮的眸子幽深得望不见底,微微扬起的嘴角也已落下,清秀的脸庞没有丝毫表情。
子车孝人看着她,忽然觉得天地间只剩下扬扬洒洒的雪花和站在雪地中的她,遥远而缥缈,带着深深的孤寂,无法靠近。
“我不是她。”
声音轻而虚渺。
待子车孝人回过神来时,冉姒早已远去不见踪影。
第二日一早冉姒坐在镜前,秋江替她梳着发髻。
“公主,今日梳个凌虚髻可好?”秋江梳着冉姒的一头青丝心里叹息。这一头似水长发乌黑柔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公主却不知道好好打扮,真是白白浪费了这一资本。
“哦。”比起秋江的热情,冉姒的反应不甚热络,兴致缺缺。
“公主,季府的诊金到了。”秋雪说道。
“哦?”比起刚才的反应热烈许多,这让正在绾髻的秋江又郁闷了一把。
“五千两黄金,一分不少。”
“既然刘娇那么有诚意,那本宫走这一趟给她瞧瞧也无妨。”冉姒起身微微一笑,目光之中闪过一丝寒芒,“只是希望刘侧妃不要后悔才好……”
☆、季府诊病
季王府菊院。
冉姒来了有半个时辰了,既不询问刘娇的病情也没有察看她腿上的伤势,只是静静坐在桌边品茶,悠然自得,不像是来看病,倒像是来做客的。
看着这一情势,刘娇有几次想发作却又都被张嬷嬷按下发作不得。张嬷嬷心中也犯嘀咕,这安平公主若无心给夫人看病不来便是,既然来了却又为何只品茶 而一言不发?若是为了那五千两黄金,堂堂奚王府也不缺这些钱吧?她可是听说了,这安平公主手上有着的可是掌管了天下三分之二的药材生意,和四分之一的航运要道的妙手阁,再加上给一些贵人出诊的诊金,要是说富可敌国恐怕也没人不信。
就在刘娇再也按捺不住要发飙之时冉姒终于提笔在纸上写了起来。不一会儿冉姒停笔,秋雪将两张药方交到张嬷嬷手中。
“一剂内服,每日三次。一剂外敷,每日换一次药。不出十日方可痊愈。”冉姒声音清冷,如颗颗珍珠落入玉盘。
张嬷嬷看着两张药方,神情有些僵硬:“公主,您这……”
“公主医术超群,给病人看病无需察问伤势,只需品半个时辰香茗便可知道如何下药吗?”刘娇语气十分不善。本来花五千两黄金请冉姒过府一看就让她十分不情愿,如今冉姒收了诊金却是连看都不看一下她的伤就随随便便给她开了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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