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了,齐琅和家里那些男人不一样 。
和她的父亲更不一样。
她的父亲是那样的耳根软,那样的懦弱,母亲对付父亲不费吹灰之力。
而齐琅,他是一个有本事有野心的男人,这也是姜姈想要成为他身边人的原因。
玉棠收拾了东西进来的时候便看见姜姈一个人坐在地上,脖子上还有一圈红痕,吓得险些丢了东西。
姜姈让她不许声张,悄悄地将东西收起来。
“我一定……一定会得到他的。”姜姈嗓音沙哑道。
“可是他喝了掺合了春、药的酒,怎能就这样跑出去了呢?”玉棠有些担忧道。
姜姈闭上眼睛,已经没有精力再去想这个事情的结果了。
此刻齐琅走在夜色中,成淮十分不安。
“您没事吗?”成淮问道。
“这些药对我不管用。”齐琅说道。
往年给他下药的人比比皆是,在他喝那酒的第一口时他便觉得不对,因而他也没有真的喝下去。
只两三杯,对方便露出了端倪。
“您不回去吗?这不是回去的路。”成淮追在他后面说道。
☆、花粉
齐琅当然知道这不是回去的路。
他看到黑暗中的房子; 里面走出来一人。
黑灯瞎火的屋子里,多宝阁上摆放的美人粉青釉花瓶折射出莹莹月华。
姜媞蓦地惊醒; 乍然看到床边上站着一个黑影。
“是谁?!”
那黑影顿了顿,发出了碧思的声音,道:“夫人; 是我。”
姜媞听到是熟悉的声音,心这才落下。
她缓了口气,问:“你这么晚了还不睡做什么?”
“我起夜方便,想来夜凉; 便进来看看您有没有盖好被子。”碧思解释道。
她说着替姜媞掖了掖被子。
“帮我点灯。”姜媞吩咐道。
床头灯点亮; 碧思穿着亵衣正拨弄着烛焰。
她转头见姜媞没了困意,不免有些抱歉; “夫人,怪我吵醒你了。”
“没甚么,我这些日子向来浅眠; 横竖白日里也没有事情; 若是困了直接补觉就是。”姜媞说道。
碧思听她说话顺势就坐到了她的床边上去。
“夫人; 我白日里有个事情一直犹豫没对您说。”碧思道。
“什么事情?”姜媞问。
“前几日小少爷就已经养在了姈夫人身边了。”碧思道。
姜媞抓着被角的手指明显紧了几分。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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