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我和江融才从洗浴室出来。我爸皱眉看着我说:“脚没事吧?你说你这孩子,都当妈了,还这么毛躁。”
我一想到我和江融在里面做了些什么,脸倒先红了,“没事没事,脚好着呢。”
我爸以为我是在为自己的毛躁羞愧,点点头,拉着我妈看孩子去了,把空间留给年轻人。
和陈特聊了些学校最近的情况。学校虽然放假,但不一定代表教职人员就闲下来了,该做的学术还是得做。转眼就要开学,我这学期又不能去上课,以前最讨厌写论文、报告,如今听着倒是怀念得不行。
听着陈特之前做的,研究富贵文化的项目准备出版了,我也替他开心。还有我们出去考察,回来写的系列也出了书,陈特还把我负责的那本带了过来。
这些事情一件件说起来,居然倒像是在回忆我和某两个人认识的经过。在船上初认识的惧和恨,泥石流那次的感动,还有后来在窝在小屋里写文章的清净温馨……
江融自然地握住我的手,坐在我的旁边安静听着。陈特看了眼我们相握的手,眼神也平和,应该是知道我们的事。
后来江融出去送陈特,半天才回来,我先开口道:“陈特就像我弟弟,是我娘家人,他说你什么你都要受着。”
“嗯,我知道。”他吻吻我的唇,“他以为我是玩玩。怎么可能?如果不是弥足深陷,哪会人心甘情愿与他人分享自己喜欢的人?”
“我还不是处于涡旋之中,”他用泥潭形容,我就用旋涡形容,“我也很辛苦。”
“傻子,涡旋中心是最平静的。你就安心呆在那,有风有雨我都帮你挡着。”
下午点,江融去公司,秦无虞陪我爸妈出门买东西,王阿姨在隔壁看孩子。我把门锁好,做贼心虚地拉着林逾白坐在了床上。
一般我要提什么不好开口的事,我都会从相近的话题引入,然后慢慢绕绕绕,绕到正题上去。
我说:“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一点做妈妈的感觉都没有了。因为我没有经历过痛彻心扉的痛,我以为大家生孩子都很轻松的,这几天去聊天,才知道别人那么惨!你知道吗,剖腹产要开刀就算了,居然顺产也要开刀,就是那种侧切,还要在那么敏感的地方缝针。还有你知道为什么要坐月子吗?因为子宫回缩很痛。可是为什么我才随随便便痛了两天?生完孩子第三天就跟没事人一样出去散步了……啊,我真的怀了孕、生了宝宝的吗?简直在做梦。”
我不知道这是他们给我找了多少宫廷方子、稀少药材的功劳,还当是自己的天赋异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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