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夫张京一脸柔和地看着给驴刷背的妻子。
彭诗媛想了想,摇了摇头:“没啥特别想吃的,你看着做吧。”
躺在藤椅上的薛安努力地做个隐形人,坚定地做一个仿佛不存在的透明人。
师姐夫问师姐的想法,那就绝对没有问别人想法的意思,如果贸然搭腔了,很有可能会引来严重的后果。
比如师兄。
为了不重蹈覆辙,薛安非常有自知之明地闭眼、睡觉,假装岁月静好,这样一定能长命百岁。
似乎觉得完全不理会客人的感受不太好,张京象征性地开口问道:“小安呢?”
“啊,师姐夫你不用管我的,我准备走了。”识时务者为俊杰,打扰别人二人世界会遭天谴的。
“走?”张京挑眉。
薛安缓缓睁开眼,看到了同样疑惑的彭诗媛:“死皮赖脸住了那么些天,是该离开了。”
张京颇为赞同:“不送。”
“……师姐夫,你可以不要无情得这么直白吗?”真让人心寒,一点点对后辈的关怀都没有。不过看到师姐一脸依依不舍的表情,还算是比较安慰。
最后,薛安被塞了十个大馒头,牵着头驴离开了破旧的茅草屋。
彭诗媛看着一人一驴略显萧瑟的背影,显得格外落寞,有些于心不忍:“小安,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是支持你的,还有,那地我们就不去了,记得帮我们把话带到。”
难得听到师姐一句暖心的话,薛安转过了身,扬起一抹灿烂的笑。随性、洒脱,却让人心安。
一人一驴逐渐消失在二人的视线里,不留痕迹,仿佛不曾出现。
***
临都城近日来不太太平,这不太平的源头,是个不知从哪里来的美艳女子。
没有人知道她从哪里来,也没有人知道她往哪里去。
大热天的,都没有什么人愿意在烈日暴晒中行走,哪里阴凉往哪里靠,这姑娘牵着头驴,就在那侨香客栈住下了。
每天就坐在二楼固定的一张桌子前,品着茶、吃着茶点、读着手中书。
偶有微风拂过,掀起那黑色的纱巾,窥得片刻那令人为之倾倒的容颜。
说来也怪,但凡靠近她想要搭讪的人,一旦出现动手动脚这种情形的话,身上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淤青。据说一次搭讪不成还两次三次试探的,要比一次搭讪不成就打退堂鼓的淤青要多得多。
虽说这事蹊跷怪异得很,却不能阻止花心寂寞的男人面对美色时那遮掩不住的欲望。
就好比现在——
“姑娘,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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