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哎那班花,你后来见了没有?叫什么来着……代代……对,代琼诗,我现在还能想起来,那脸蛋嫩得能掐出水来,啧,后来我留了两级,就再没见过。”
“猪啊,我扣了那么大一顶贼帽子,我好意思再去找人家。”
旧事压过了新愁,往往初恋的朝思暮想,比现在的依红偎翠要深刻的多,一说这个,连木少的眼神也清澈了,表情也纯真了,浑身变得阳光了,他歪着头,温馨之后,又一丝浓浓的愁绪爬上脸颊。
是对逝去岁月的缅怀?
还是对无法追寻的无奈?
他说不清楚,总觉得生活缺少点什么,而明明很简单的东西,他却用了二十几年都找不到原因。
“你应该找找看。”苏荣乐道。
“能找到吗?人的变化都太大了。”木林深随意应了句,这句恰恰敲到了心坎,他正看着挥汗如雨的城建工人、看看熙熙攘攘来往的行人,却怎么也看不出他们在忙碌什么,就像他想不出自己生活的意义何在一样。
苏荣乐可理解成找班花了,他笑着讲道:“我给你讲个故事,今儿早上我买了几笼包子回去,正好碰见一对流浪狗,一只黑狗追着一只母狗,要往他身上趴……我就停下车,准备看看这禽兽之事。”
木林深好奇地回头瞄了开车的苏荣乐一眼,瞠然道:“是够禽兽的啊,连这事都兴趣浓厚。”
“错,我在给你讲一个哲理。”苏荣乐显摆着文化道:“接下来的故事是,那黑狗一直爬不上去,我寻思它饿了,没力气,于是扔了个肉包子……你猜怎么着,它们不xxoo了,一起嘶咬着抢肉包子去了……听懂了么?”
没听懂,乐子的猪脑袋以及禽兽思维鲜有能窥破的,木林深纳闷地问:“黑狗、母狗、肉包子……那哲理呢?”
“哲理就是:任何爱情在面包面前,都是扯淡事,这个哲理就是教育你,去找找当年的班花,没准她过得不如意呢,甩俩钱约一回,相逢一炮抿恩仇,万事皆消,至于这么惆怅么?”苏荣乐语重心长地教育兄弟道。
被教育的可受不了了,木少愤然道:“钱可以解决百分之九十九的事,不是所有的事。”
“那意味着,剩下的百分之一,得用更多的钱去解决啊……笨蛋,留学都学傻了,不懂国情了。”苏荣乐嗤笑道。
自认玉树临风、才学过人的木林深可以接受无耻、淫荡、下流以及任何字眼,但无法容易笨蛋这个评价,他辨称道:“你就是满嘴屁话,这个故事的立意就不对,你用两条狗,反证男女之间的爱情……简直岂有此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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