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好办,跟我来。”木庆臣道。
这时候,已经有数名保安从另一入口匆匆进来,摄像里发生的事让他们有点紧张了,要在这儿出了案子对酒店方须是不好,还好,当事人似乎根本没走,等他们照了面,木庆臣已经把拔通的电话给递过去了,几句问话,两人从容地离开了。
“没事了,走吧……宋经理说是熟人,老子拉儿子去强制戒毒了。”
保安领头的如是道,领着一行人离开了,这儿又恢复了安静,偶而进出的客人根本无从知道,已经发生了一件改变某个人命运的事……
两个小时后,在滨海市郊五十公里处,一辆准备出发的救护车,木庆臣驶车缓缓停下。
冯医生快步走上来了,打开车门,把东西一样一样递给了木庆臣,鞋子、衣服、手饰、手机等等,木庆臣看也没看,扔到了后座,接着冯医生的报告,粗略的化验,让他长舒一口气。
血液化验,阴性。唾液试剂化验,阴性。
“没有您想像中严重,大麻深度瘾会导致异常出血、白血球减少、不良性贫血等并发症,您儿子身上没有,应该是寻求刺激偶而一试……在国外,叛逆时期的年轻人经常尝试……”冯医生道,这个结果也是他期望看到的,要是个瘾君子,那可就不好办了。
“那就好,那就好。”木庆臣像是劫后余生,呼着长气道,他有点担心地问着:“这个治疗……不会……”
“不会,您对催眠有点误解了,比如我在精神病专科医院工作时,就经常用到催眠,对于有认知障碍、失忆、脑垂体受伤导致的记忆功能缺失,都会有疗效……对于小木,催眠是旨在唤起他记忆深处的东西,比如童年、比如爱情、那些美好的东西,会改变环境在他身上造成的影响……当然,最终的效果还取决于他精神的强度,只要不回到原来的环境中,效果是肯定会有的。”冯医生道,他掩饰了很多东西,比如,“精神的强度”这本身就不是一个医学的名词,即便有这个强度,也是无法度量的。
木庆臣仰头,不知所想,良久无语,冯医生小心翼翼地问:“木老板,要是下不了狠心,可以马上停止,我无法保证效果,有可能醒来还是原来的样子。”
“走吧,不用停……就再差,也不会比现在更差!”
老木轻声喟叹道,手悄悄地抹过眼敛,悄无声息地抹去了眼角的泪迹。
车启动了,驶离了,这一刻老木神情恸动,老泪长流,他却没有拦着,就那么流着泪看着车越走越远,慢慢只剩下一个微亮的红点,在夜色中依稀可辨,直至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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