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恐地道着:“孙哥,是我。”
“查到什么了?”对方直接问。
“有过案底,他父亲叫木庆臣,这个逆子是被赶出家门的,好多人都知道……在苏杭混过,上回徐同雷运货死的那个李静波,就是他的人,道上确实有这么一号人物,都叫他‘木爷’,不过有一两年没怎么露面了,都以为他进去了。”戈玺道,查到的这个结果,让他也大跌眼镜,一个富二代,走得居然是黑路,而且是最剽悍的那种。
“你觉得他有可能是什么目的?”对方问。
“他手下不少就是贩钞皮的……但什么目的我搞不清,这种人身份和背景都太复杂。”戈玺道。
“有没有可能……被条子揪住小辫当内鬼?”对方问。
戈玺思忖片刻道着:“最差……也就是这种情况了。”
电话的另一头沉吟了一会儿未开口,他小心翼翼地问着:“孙哥,现在怎么办?”
“等着。”对方挂了电话,话里,浓浓的犹豫和狐疑。
枯站了良久,戈玺心绪不定地回头时,却愣住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代琼诗从浴室里出来了,围着一块雪白的浴巾,包裹着雪白的躯体,可脸上却没有风情万种,她好奇而狐疑地看着戈玺问道:“你好像有事瞒着我?”
“生意上的事,你非要知道吗?”戈玺笑道。
“可你在说小木?”代琼诗奇怪地问:“你为什么对他兴趣这么高?”
“因为……这个人,可能毁了我的生意……呵呵。”戈玺隐晦地道,上得前来,替代琼诗拢拢额前的秀发,却没有进一步的亲昵动作,代琼诗明显感觉到了这种变化,她不悦地问着:“需要我……离开吗?”
“哦,不不不……你误解了。”戈玺赶紧道歉道。
“如果不想我误解,那就告诉我实情,我们一起承担怎么样?我知道你惹不起他,真不行我帮你……总归是老同学,我想到时候他会给我点面子的。”代琼诗道着,深情脉脉地看着戈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