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院的位子。
除此之外便没什么熟人了,在座的许多都是生面孔,倒是女院的几位看着都有些面熟,只是除了周清芷,没一个能叫出名字的。
瞥到周清芷时,襄荷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周家一家便占了簪花宴的三个席位呢。
仔细一听,耳边正有许多人对此议论纷纷,连她旁边的陈青禾也正跟学兄们咬耳朵。
“周山长真是教子有方,子女三人,可也算得上一门三杰了。”一位学长道。
“清晗学兄自入院以来,魁首的位子便再也没有旁落,如此奇才,我辈实在是拍马难及啊。”另一位学长星星眼道。
“清柯学兄其实也不错,入院三年,虽不说次次榜首,但也是簪花宴常客,只是有兄长珠玉在侧,光辉难免被掩盖了少许。”陈耕道。
“这也正常,他可是庶子呢。”前面的学长道,说罢又低头小声说了句,“嫡庶一般风光,于庶子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这话却引得另一位学长嗤笑,“这话放在别家倒也没错,但放在周家可就不那么适用了。”
“此话怎讲?”众人纷纷询问,襄荷听了也觉得奇怪,想着周清枫还在周夫人手下讨生活,便竖起耳朵仔细听起来。
那学长得意一笑,“你们可知周夫人为人?”
“怎么不知,那可是个贤良人啊。”
“据说是雍州姜家的女儿,虽出身武将之家,但柔顺贤良,与周山长结螭二十载,琴瑟和鸣,夫唱妇随,是为世间夫妇典范。”
“我娘说周夫人就是个肉做的菩萨,能忍世间不能忍之事。”
……
众人七嘴八舌地说道。
“这就是了,”那学长笑道,“周夫人素有贤名,对待庶子妾室更是心存仁厚,周山长后院也有几房妾室,你们可曾听过周家有过妻妾不合的传闻?”
陈耕不以为然:“面子功夫罢了,大家夫人在外面有几个不贤良的。”
说罢又低声道:“我跟你们说你们可别说出去,我有一位姨母,人前装地可贤良了,其实整日跟我娘吐苦水,骂姨娘骂庶子,恨不得他们早早死了,全没面上的云淡风轻。”
那位学长竖起眉毛,“那是你姨母没肚量,周夫人可不是这样的人。”
说罢又吧啦吧啦许多周夫人的事迹以反驳陈耕,其中如何善待妾室善待庶子的事迹,几乎说都说不完。
陈耕等人听了之后俱被说服,一起赞起周夫人的贤良,说着“得妻如此,夫复何求”之类的话来,只有陈青禾大概是年纪还小,没怎么掺和学长们的谈话,跟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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