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拿了东西就过来,不要跟我耍什么花招。”男人厉声催促道。
有愧不敢作声,默默将棕榈皮取来递给男人。
男人一把将药草从她手里夺了过去,然后粗鲁地撕开已经破损的外衣,猛地将棕榈皮贴在了血淋林的伤口上。
伤口在有愧面前暴露出来,看起来是被人用砍刀划开,伤口至少有她两只手掌那么长,最深的地方陷下去了一寸,露出里面白色的皮组织,伤口的外围已经结出了深褐色的血痂,而中心部位还没有愈合,敞着豁达的口子,汩汩地往外渗着鲜血。
粗糙地棕榈皮被直接按进伤口里,他下得手重极了,鲜血一下子将叶片染湿了,树皮上粗糙地纹路印进血肉里,像是在用砂纸在人肉上打磨。
男人沉重地低吟了一声,两条浓黑的剑眉皱成一团,他咬着后牙床,喉结上下剧烈地的动了动,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野兽的哀号,“唔……”
有愧她的手脚冰凉一片,动弹不得,她想跑,马上从这里逃出去。这样的人,一个可以对自己下如此狠手的人,还有什么事不能对别人做出来?
但她的腿却不想是她的,一点都不受控制,僵硬的矗立在原地,只能两眼直愣而木然地看着男人一点一点地用棕榈皮填满皮开肉绽的沟壑。
这时,门外响起了伙计的脚步声,他的消瘦地身影投影在纸窗上,像皮影戏里的小人儿,只听敲门声轻响,伙计开口道:“夫人,账本拿来了。”
男人虎眸一沉,他一把抓住有愧纤细的手腕,将她拽了过去,一把冰凉凉地刀锋抵住她的脸颊,“跟他说,让他出去。”
刀锋锋利极了,她甚至可以听见脸颊上细软绒毛被吹断的声音,她深吸口气,清嗓道:“账本先放在柜台上罢。”
“夫人你……没事罢?”
伙计听着有愧的声音虽是镇定,却又有一种故作镇定的摇摆,他小心翼翼地再问了一边,“夫人身子不舒服?可要我请大夫来看看?”
刀刃猛然在脸颊上陷了下去,有愧甚至可以看见男人嗜血的眼眸里那点刀背反光形成的光斑。
她故作平静地朗声说大道:“我没事,你先去看着柜台。”
伙计的身影在纸窗上抖了抖,最后转身离去。
刀刃终于松了下来,有愧长长地松了口气,她的心又开始飞快的跳动了起来,现在她该怎么办?伙计已经走了,没有人能来救她了。
男人的薄唇突然轻扬了起来,露出一抹玩味的讥笑,“夫人?”
他的眼眸露骨而肆意地打量着有愧的脸,眼前这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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