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见他躺在床上包的像个木乃伊,气得暴跳如雷,又心疼又着急的跺着拐仗。
事故后,家人觉得不治治他不行,全家商量后决定,便把他扔进部队,让他考军校,考不上,就回乡下去种地。
就这样,在医院躺了半个月的他刚出院,又遭了一顿家法后,就被扔到部队,他家老爷子说到做到,他不敢再不当回事,拼了命的读书学习,他不是怕去种地,他怕再也看不到他的七儿!
他从来也没跟七儿说过这事,他明白,七儿的眼睛里、心里,全是那个人,他对她的这点儿心思,她怕是顾不上,也不会在意。他不说,怕给她压力,更怕连听她心事,做垃圾筒的机会都没有了,即使现在,他和七儿住在一个屋檐下,睡在一张床上,他也处处陪着小心。
他就是这样,爱得这么疼痛,爱得这么卑微,爱得这么下贱。
何伟川走了,他扔下了七儿,伤了七儿。七儿打给他的时候,他刚跑完五公里越野,七儿哭的言语不清,他心疼的无以复加,干涩得疼痛的喉咙像被灼伤了一样,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安慰话,恨不得追到大洋彼岸杀了那该死的男人!他知道该是他出现的时候了,就这样,从那时起守在她身边,照顾她。
五年了,他陪着她哭,陪着她笑,陪着她等,他不知道,眼前的小女人,什么时候才能从心里倒出一分一毫来给他!
看着她放慢了速度,至放下了筷子,知道她吃好了。
“服务员,埋单。”
“等等,说好我请的。”
“认真样,我陆骁和女人吃饭,从不让女人付账,你就当给我机会孝敬你。”嬉皮笑脸的谄媚样。
等他结好了帐,二人便驱车前往盛世。那是钟闯他们去年年初新开的地方,陆骁也有股份,钟闯是大股东,生意一直也是他在照应。
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则,他们一群人玩的时候,都往那带人。地方也很像样,二十二层的欧式建筑,游泳馆、保龄球馆、桌球馆、高尔夫场、运动场、SPA、健身房、KTV包房,总统套房应有尽有。顶楼是会议室、办公区,和几个少爷的办公室,卓七第一次去,就觉得风格很喜欢,也是在这,两人确定了关系,之后陆骁便常带她去,钟子他们也是一起玩大的,七儿去了也不会觉得不自在。
在车上假寐的卓七心里其实并不平静,他回来了,他就这样一声不响的回来了,甚至没想过要告诉她,她的心里,受伤有之,疼痛有之,怨怼有之。这些情绪如一团无形的气团压迫得她胸闷呼吸困难。
刚刚的惊鸿一瞥,她并没有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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