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问她,她便说,是陆骁教给我的。
她的口中,常常提起陆骁。
那个总是欺负她的人。
她的嘴里,一条条的述说他的罪状。
他捉她的辫子、捏她的脸,却不许别碰她一根头发;他教她游泳总是让她自己扑腾,却在她呛水后吓得冷汗直流;他还总是带她做一些出格的事,还好姥爷疼他,受罚的只是他一个人。
她说得云淡风轻,他却不能不在意,那个从不避忌对卓七有非分之想的男人。
他没想过,有一天,提出分手的人,会是自己,可是这么混帐的事,的确是自己做的。
那天卓七的眼泪,湿了他整片前襟,然后每一滴,都落在他的心里,酸涩了他的心。
于是那里,慢慢腐坏,再容不下其他人。
他几乎是在上飞机的一瞬间就后悔了,卓七是他的命、他的执念、他的血肉,他怎么会,就这样,狠狠地把她剔除!
可是,当他知道,就是这个他视如珍宝的女人,在他走之后,就投入到另一个男人的怀抱。那个人,还是他顶介意的陆骁。
甫听到这个消息,他只觉得胸口左边的地方,空洞洞的疼,她流过的泪,都息数从里面涌出,心里盛不下,便冲到眼眶里。
他的卓七,眼睛里只装得下他的卓七,现在,和另一个人在一起。原来,真正看到后,疼痛是可以这个样子的。
那天的惊鸿一瞥,卓七还是那个样子。侧脸依旧安静,皮肤白晰如凝脂,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明亮的眼睛,以前的马尾,现在变成了性感又不失活泼的卷发,垂落至后背,虽是低眉顺眼的样子,但他就是直觉的,她在皱眉。
她看见自己了么?是不是心里也如他一样,暗潮汹涌?而平视她身边的男人,他方才醒悟,卓七,已经不属于他了。
这个认知,让他的心,仿佛一块被丢弃的破布,揉了又揉,疼痛,有之;憋闷,有之。
可是,他仍硬撑着抬起头,与他点头招呼后,驱车离去,将心底的痛,咬牙忍下。
再见到她,他激动的不能自制。卓七,他日思夜想的人,就这样,安静的在他的怀抱里。仿佛五年间,从未离开过,那个温度、那个弧度,都那么的熟悉。
直到齐凡提醒,他才从自欺中回过神来,她眼里的惊讶和波动,他都看得真切。他相信,五年间,想念的,不止是自己,他内心的狂喜,不可自抑的展现在脸上,他确信,她还爱着自已。
当卓七随口说出一句邀约,他不知道怎么了,固执像个讨要零嘴的孩子,一定要一个明确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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