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歪打正着,撞开了一扇门,逃避在此,已几天了。喽,你看撞的红包。”女子轻舒葱指,指点莹额。
似乎没什么红包,少口肉迅速想到,这是风骚女子故意逗人染指、引“郎”入室的伎俩,于是拱嘴唇就朝所指处儿亲去。“吧唧”一响,却亲在自己“嘴”上。
原来那女子举起镜子挡在中间。他夺过镜子,抛落妆台。镜子在妆台上悠悠打转,照见巨龟已跟了进来。
少口肉掂着她的下巴,用刮骨似的目光梳理她的每一寸肌肤,从发根蔓延到衣领下。
女子也挺入巷。为了欢迎他的目光,水到渠成地缩了一下肩,全部的衣服则像熟透的苹果一样掉到脚面。
那火飘飘的目光发出者突然抱起她,登上椅子,等巨龟“铺床”。
巨龟早就想表现了。只见它早已举着的巨掌在椅背上一掀,着地的脚在地上一撑,身子一撅就仰翻在地。
少口肉挟着她一个蛙跃,双双睡倒在龟腹上。
龟床像风浪中的莲蓬一样晃了起来。
“闹了半天还是我那老乞婆。”
“什么老乞婆?我乃‘百变夫人’。”
“你就是万变,不还是不离其宗吗?没趣味。”
“你个没良心的,要不是我给你们精心易容,你们能藏到现在?你是秋胡。”
“什么球壶夜壶的?”
“大老粗!秋胡是春秋时鲁国人,他出门游宦,致仕高位,五年后还乡,妆束神色自然大变,即使熟人猛然也认他不出。在快到家的路上,暮色降临,他发现桑林里有个采桑女非常有姿色,于是顿起淫心,进去调戏人家。事后他回到家。没过多时,那采桑女竟和他回到同一个家,发现污辱自己的竟是她日思夜想的丈夫,于是非常鄙视他的为人,就投河自尽了。”
“女人就是髂底下没**,坐那儿胡疙瘩。他妻子认不出他,他应当认得出他妻子吗?”
“不是说天开始黑下来了吗,看她不清,加上你们男人不都是认为:自己的妻子老得是最快的,几年不见,他想着自己的老婆不一定老成什么样子了。你们男人又都是隔锅香,总觉得别人的老婆比自己的好。他的起心就象你刚才一样,是冲着别人的来哩,当现要是认出是自己的老婆,你们又没那个‘雅兴’了。”女人一边说一边蠕缩着。
男人撅了一下,试图离开。
“遇到好吃的哪有丢筷子的?”女人的胳膊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