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平公主’,支棱得象两盏白瓷茶缸盖儿,尖尖上还嵌着两点浮雕,雕的是两粒含苞未放的花骨朵。人家的特点就是‘烫耸秀,弹圆豆’。别的我不解释,单说‘豆’嘛,就是说人家的那嫩**像黄豆颗一样小巧色淡,不同老妇女们的那样,黑得像刚挨了丈夫一顿打,淤了大片血似的。”
苟屁歪着下巴,学着老奶奶腔说:“耶耶耶耶,好小子,说得这样鲜活具体,哪家姑娘大发慈悲,让你看啦?摸啦?老实交待,不然,老子反映到郑特派那儿,怪好,今早上我还看到粪堆上有几只狗子在争撕一个女式红裤衩,老子非让你顶着它游乡不可!”
“小老弟;口下留德;我确实没看过,更没摸过,只是隔着衣服;看她们的那把衣裳顶起来的高矮大小、陡缓轮廓;猜得个大概;加上晚上睡不着;躲床上瞎想的。”
谈论完女人的妈妈儿,这帮家伙把话题一转,开始议论工地上这么多女的,哪个长得最漂亮,看谁眼力准。
二万以手点指两个黑脊梁沟②——龙玉瓶和欧阳柏舟,说她俩可谓西施与郑旦,都美不胜收,难分伯仲。
大家都有同感,一致佩服他有眼力。
二万说:“没什么可佩服的,你们不也是这样认为吗?就像董卓、吕布、关羽等英雄都认为貂蝉美丽,斯巴达、特洛伊两国好汉都认为海伦漂亮一样,这叫英雄所见略同。”
苟屁不懂装懂抢话道:“对极了,对于漂亮女人,就应该嗨轮!——人的眼,错不远;谁的眼睛也不是黑窟窿。这人山人海之中,我也认为她俩最漂亮。你那话我只改一个字,就好听哪,叫做英雄所‘奸’略同。”说着,他还相伴做了两下撅小腹的“黄色动作”。
“好听个屁!既难听又难看,流氓在我们面前站。”关大枪笑着接腔道:“不过吗,我也觉得她俩耐看。也不知道人家是咋长的,身条个头脸模,看哪儿都舒服,看也看不够。可怜啦,光看不解决问题,撑死眼睛饿死球唠!”
“看看,还说人家流氓呢,自己都够八个瞎子看哪。我说你俩算是不找钱儿,‘老母猪莫笑乌鸦黑’!”坛子笑谑道。
山里的营房已经告竣,晚上不愿回家的民工就可以到营房里住宿,解决了民工们风餐露宿的艰苦状况。据参与建造营房的民工透露,出于备战思想的考量,有的房间设有机关,人要是触到了机关,就能从楼上落到楼下,便于战斗中紧急逃生。这合乎毛主席“消灭敌人,保存自己”的战术思想。
傍晚收工,民工中有家有口的都是情愿回去的,剩下些未婚青年不想回。今晚,七队只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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