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脚,没防备玉雪早已在袖中蜷好了爪形手,照他面门抓落。郑重“哎哟”一声向后败逃;脸上已然多了四道血槽子,血珠子像檐水一样滴滴答答淌下来。胡玉雪向他们严正声明:“我可不是墙角树根——谁都可以翘腿撒一泡的地方!”
郑重捂着腮帮子败下阵来,咧着嘴说:“我们不可以,我们三哥总可以尿你壶里吧?”
“八哥也不行!”
陈鳖三分开众人,蹿至近前,闪电般“啪啪”两响,玉雪已然被他正反打了两巴掌,掩面哭起来。陈鳖三趁机揽腰将她掐起来,像掐麦个子一样往外就走。身后传来四个丫鬟凄厉的惨叫声。
胡玉雪四肢朝外,无论怎样乱踢乱抓都伤不着陈鳖三。到了别室,玉雪被毫不客气地扔到床上。正在她被摔得迷失自我时,陈鳖三跟后就蛙跃上来,“吭叽”一下把她压住,心疙瘩差点被挤射出来。任她怎样扭腚躲闪,都无济于事,反而只会逗起它的兴趣。玉雪肉骨子里也许对这种粗犷和野性倍感新鲜、刺激和渴求,久违的心其实根本没有真的反抗和排它,神魂颠倒间,干脆由拒绝变为敞开。云雨狂,波澜急,一泻千里,玉雪泪飞泣。
舒缓多时,玉雪缩在陈鳖三怀里,像过门已久的小媳妇一样撒起娇来。她轻轻咬咬鳖三的肩头说:“陈三,我早就听说过你的大名了,今天能侍候于万一,也算我三生有幸。不过,我好屈呀!”
“屈什么?”
“我这一疙瘩一坨,可不是大风刮来的,是父母拿咸盐换的。你玩过抽身去,会像个没事人一样,可我,以后可怎么活呀?”玉雪说完,拿俩小拳头照着鳖三那被黑毛所掩盖的胸口一阵紧擂,口中还相伴发出“嗯嗯”的哭腔。
鳖三对着她的小脸吹了一圈气,勾食指刮那精美的鼻子,说:“大胆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笑吧!会笑的一笑俩酒窝,不会笑的笑掉俩大牙!”
“你吃了灯草灰,说得还怪不轻巧!我们平常百姓家,没什么可以夸耀人前的,唯一可以昂首走出去的,就是清白名声了。你把我比金子还贵的名声毁了,我往后下山,可怎么奏①得起头见人呐?”
“那就别下山了,留下来天天陪我?”
“想得美。我留下来没名没分的,万一有一天你厌弃了,把我卖到烟花院,那就惨了!”
“哪,你想怎样?”
“我突发奇想,想在这儿做一回压寨夫人,试试看好玩不好玩。你同意不?”
“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亏你还是个头领呢,说话没一点儿利凉气儿。明确告诉你,你要是不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