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追男隔层纸”,兮悠和郑七在一屋里吃饭,有的是时机向他偷输情愫、暗送秋波。她趁家长转个身的工夫就敢向郑七挤眉弄眼,趁大人去盛碗饭的时间就要对郑七动手动脚,刺痒他。郑七妻室已丧,单身其实很难熬,正是干柴见不得烈火的当儿,然而他毕竟是过来人,知道小女孩单纯痴烈,天真幼稚,不忍心害她。难为他调动了平生所有的克制和忍性来躲避和退却。
这一日,秦乡长请封尘世夫妇过府叙谊,封灵赶车同去。他们前脚刚走,兮悠后脚就把大门上了锁。心动就要行动,她知道这样的机会太难找了。
在不明不暗的闺房中,兮悠坐在红漆雕花床上,扑嗵嗵的心震得绣帐直颤,火辣辣的脸烧得烫手,来自心理、生理的一切惊心动魄、魂不守舍诸般信号,逼迫她暗下决心:一切的一切都不管了,今天无论如何也要不要脸一回,不是人一回。她觉得自己的床是热锅,帐子是锅盖,被蒙在里边只嫌热,只嫌憋气,干脆不要衣裳了。
兮悠试鼓勇气,娇嗲嗲地喊:“郑大哥,请您摘朵花来哟!”
郑七摘了一朵菊花拿来。他右脚刚放进门槛里,身子就被定格在那儿了,是进亦难,退亦难,因为扑面而来的雪白美女——她那圆润的面庞、肩膀、雪峰、大腿上都铺满了一层“桃花”——她浑身的每个毛孔都像插了一柱檀香,正缥缈着热腾腾、香喷喷的烟雾——把郑七的心灌傻了、眼冲花了。就郑七的为人来讲,他是要抽身退出的,但久慕兮悠的娇容,久受她的骚扰,如今又面临这有史以来最强烈的视觉冲击,实在是忍无可忍。
兮悠勾下头,以长发盖脸遮羞。她的挺乳突突震颤,紫**在黑发梢上一点一碰,像火柴头在火柴皮上来回划,“嗵”的一下就划着了郑七心头的大火,可怜的道德杠杆在闪念间被烧毁殆尽。恰此时,郑七听到兮悠娇声细语地说:“木头人儿,还木那儿干什么?把花给我呀!”
郑七此时像一块将被融化的铁,被莫须有的磁石“吧嗒”一下吸了进去,无言无语地坐在兮悠身畔。兮悠接花在手,腼腆地歪倒在他怀里,头枕阔肩,乌丝铺了郑七一身。
兮悠说:“郑大哥,您摘的这花叫折剑菊。您看它的花瓣都是在尖上弯曲的,说明是打仗刺弯的哟。它的花色鲜红,说明弯剑也曾经笔挺,只是进入敌人身体里搅动而折锐变软,拔出时沾满了牺牲者的鲜血。您摘这花,说明您怪喜欢打仗哟——,这个,那个么,噢,您等一下,我去摘一朵符合今天情调的花儿!”她光洁的身子在院子里飘浮,阳光沐浴着美人鱼,鳞光闪烁,七彩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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