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哪儿找!哼——嗯——呜呜。快来吗,算我下贱,求您哪!”郑七看着雨打梨花的兮悠,更加娇艳动人,心想:人家千金身价的小姐能对自己低声下气到这地步,把话说到求乞的分上,自己还能说什么,加之那也不愿当衣架,而想干本行,以彰显。郑七顾盼无法,只得迅速关严门,回到第二次湿界大战。
战的双方都那后,郑七嗅嗅兮悠头上的折腰菊说:“我怎不为你折腰,怎能不向你臣服?现在不是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了吗。我听别人说啊,女人坏起来可了不得。女人要是坏起来,各个年龄段的男人都不是对手:她能把十岁的男人学业中断,让二十岁的男人出门要饭,把三十岁的男人腰杆累断,让四十岁的男人妻离子散,把五十岁的男人财产霸占,把六十岁的男人思想搞乱。经过今哩,我出门就要捂着腰走路,有人肯定要问我咋了,我就要解释说;老大行,老二也行,就是幺(腰)不行。别人肯定要笑话我说:你呀,腰里长疙瘩——不是别的,是好色吧,‘色’字头上一把刀,即伤眼睛又累腰,你不腰疼,往哪儿跑?”
“您还挺逗呢”,兮悠摇动杨柳,说:“叫您说坏话,累您!”
“那没办法,累死我活该,老天爷就是这样安排的:只有累死牛,没有犁坏地。谁叫我是牛你是地呢!”
古云“福兮祸所伏”,郑七艳福不浅,但死神的大手已向他悄悄伸来。
郑七和兮悠销魂了一上午那一页暂时掀过不提,几个月后,兮悠的饮食身态变化引起了她妈封张氏的注意,作为过来人扫一眼就明白了,知道女儿肯定是偷尝了禁果、不婚而孕,便故作关心地套她的话,慢慢就掌握了实情。
封张氏背着女儿和封尘世商量:“他们做出这伤风败俗的鬼事儿来,一旦传到秦乡长耳朵里,我们这高亲不仅攀不上,弄不好,全家都别想活。为今之计,先得把女儿看住,不能让她腆着个大肚子出去丢人现眼哪。那姓郑的看着挺老实,闹了半天是闷头鸡啄白米——响响啄食(着实);平时话也不多,谁知是哑巴蚊子——咬死人哪。防备他尿了还甩甩,我看,不如把他……”
封尘世两口指使封灵买来一包老鼠药,偷偷下在郑七的晚饭中。郑七吃了饭就睡,仰在床上跟死人一样。主仆三人七手八脚把他塞进布袋,打算扛出去埋掉,不巧,刚出门就让共产党的队伍堵上了。这就是以往的经过。
张正言站起来,手按桌沿正色宣布:“封尘世、封张氏及长工封灵三人共同阻碍婚姻自由,下毒害死长工郑七,罪大恶极,我谨代表共产党、毛主席宣判该三人死刑,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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