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累死累活挣工钱,晚上又到翠花楼把钱交出来。从那儿一弄,风气就坏了。”
葛二“噢”了一声说:“原来风气是从那儿刮起的!风气风气,一刮就无孔不入了。现在这风气也刮到了我们村边这部队。金奴常找韩必忠要军用品,对他的事情最了解不过了。他给我讲啊:有一天,韩营长在苟奈办公室玩,来了一位妇女检查妇科,苟奈唆使韩营长搞恶作剧:让韩营长穿上白大褂,冒充医生进内室给那妇女做检查。韩营长正是风华正茂、年轻有为的时候,正和几个高门千金周旋恋爱,还没尝过禁果味儿呢!今天被苟奈蛊惑,出于好玩,就进密室冒充医生。小室不大,孤男寡女,韩营长憋了三十年,哪儿还敢让他看女人的肉体真身,一看岂不要出大事。这就是苟奈的不是了,这玩笑咋开得,一开就把韩必忠的前程给断送了。韩营长闻味不好,舀盆水让她洗洗,然后便装模作样检查着,检查着。相隔咫尺,不咋行?女的意识这医生的指头动作有点过,就伸手遮。兵临城下、将至壕边。韩必忠脑袋一热,后果不顾。那女的是封紫琴,经人介绍要嫁给欧阳校长,今天是来做婚前检查的。她忍不住说给了欧阳光。欧阳校长斯文地要把浪漫留到新婚夜,谁知自己省着没却让韩营长占了先,一怒告到军事法庭,把韩必忠官职一搂到底,发配到发信台当临时台长。这家伙从此一蹶不振、破罐子破甩。每个礼拜都去**,一个小姐只放一枪;隔皮套子不用最光,早得艾滋早死了汤。他最后搞得才叫不象话哩,把台上的五个战士都带坏了。其中有个战士叫牛忙,由于名字怪,我记得,一念就想到‘流氓’。韩必忠每个星期六下午五点,换上便衣,借金奴的拖拉机头,驮着几名战士到古城桥头包夜,第二天早上五点返回。之所以选在五点,是因为那时候天还不亮,他们赶紧还了金奴的拖拉机头,趁黑混进大山口的军营大门。说起来他们进大门儿,听金奴说,也够委屈他们的:离门卫室百十米远就不敢走大路了,纷纷闪身躲入槐刺空儿,贴着山根儿往前磨蹭,临近大门,爬入花坛,匍匐着前进,通过门卫窗户下时,一个屁都不敢放,一直爬进去老远,才敢站起来悄悄摸回宿舍。他们每次都以一大壶柴油回报金奴,车坏了他们负责修。今年春上,小韩终于‘潇洒’到头了――死在营房床上。尸体解剖得出死因:酒色过度,多种性病缠身;肾切开都黑完了,长期服药所致。”
二万适时地感慨总结道:“不是老话说,‘大道劝君三件事:戒酒除花莫赌钱’吗。人们在年轻时放任无忌地享受,有时甚至是拼上命地吃喝玩乐,等老了落下一身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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