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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灵机答道:“你是头蠢驴,瞎驴,你看不见离盆还远吗。难道让我尿地上?往前送一点唦!”
巴山就平端着,很卖力地往前送。一送可好,进去了。人家两个当着他的面儿那个,他还自以为把媳妇看得滴水不漏、无缝插针呢。与此同时他还在心中表扬自己的“无懈可击”之做法:我媳妇以前干过那,很难收心,我只有这样寸步不离地看紧,尿尿也不让她离身,就绝对偷不成人哪!
苟肖二人抵鼻默契,尽量低息,所用技术难度相当高。
当肖在“尿尿”的时候,巴山除了放心之外,还有自得的心理活动,他想:看咱媳妇尿个尿多斯文秀谧,完全一个大家闺秀的作派;只有那蠢婆娘才哗哗地尿,象老母牛。
俗话说“暗室亏心,神目如电”,虽然肖偷嘴偷得巧妙,瞒过了瞎子,但老天有眼,象镁光灯对着拍照一样,看得雪亮清楚。当巴山懵懵懂懂被扣上无形大绿帽子的时候,窗外突然吹来一缕怪风,正盯着他脑门旋转,直贯颅内,顿令他产生浑身刺痒、力大无比、手想泄力的感觉。他看媳妇还没尿毕的意思,就不愿再闲着,手指头嘎崩蜷伸着想找点儿手头活做。一是想起还没剃完,二是想到李白的“抽刀断水水更流”,就把肖放腿上,伸手摸到床帮上的剪子,在她的尿口上狠剪了一剪子,谁料竟听到杀猪般嚎叫。
苟屁手按伤口蹦了三个高倒下,疼死当场。肖赶紧把壁虎尾巴往里塞藏。巴山忙丢了剪刀拿指头摸摸,说:“应该没剪着肉啊,你叫那么大声儿干什么?”
肖答:“咋没剪着,你剪着了我的心!”
被遗弃的壁虎尾巴还保持惯性,致肖耳热面赤,不能自已。瞌睡遇着了枕头,苟奈象鬼子进村一样摸进来。肖把他也当客接。巴山像剪红薯秧子一样把他也剪了。
苟奈终于嫌钱挣得太多了,一是自己没儿没女没处用,二是每天忙钱身心受不了,便想跳出圈外,没事一身轻,闲云野鹤度余生。今天他来到鲍河是做一件非常痛心又释然的大事:把日进万金的医院拱手让给龙小女夫妇,一分钱不要,永远。交接完了从这儿过,看见弟弟在这儿,自己也被肖摄住了,结果也被毁,昏死在地。
鬼晓得谁安排李小泉剪刀及巴山的手此刻闹痒痒,今朝要一古脑要把鲍河的几个淫棍都收拾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猎人弹雀,晨露沾衣。老关,关怀仁,也就是那个陈鳖三这会儿也挤着来,想白蘸芝麻糖,不幸也被巴山做了,昏死当场。他们三个再醒时,一生几多风流梦就算做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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