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气之后的朝歌终于苏醒过来,仰头有些呆滞道:“师父……肚子好疼。”
“一定是冻着了,朝歌莫怕,师父抱着你。”
朝歌摇头,轻轻推开一点距离,羞道:“是……是葵水来了。”
颜渊一怔,转而还是将她纳入怀中:“无碍,先暖起来再说。”
“有碍,”朝歌认真的表情不容小觑,“弄脏了师父的话,还要我多洗一件衣服。”
颜渊看她面无血色,却还有力气争辩,伸手温暖她道:“从明日起,为师洗衣。”
“好的,”得到这项保证的朝歌抱住颜渊,心满意足的一蹭再蹭,“朝歌等的就是这句话。”
看她如愿以偿的小聪明,颜渊哑然失笑,朝歌埋头闭眼,正想入睡,伸手之际却发现最为关键的问题:“师父……我、我身上怎么什么都没穿?”
颜渊才要解释,朝歌已经像触电般将他推开,裹住被子道:“师父……转过去,我要穿衣服。”
颜渊也是速速转身,不再多说,低头只见中衣上几点红梅,比起书案上的花色更为耀眼。
等她一切完毕,颜渊转头,朝歌已然全副武装,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道:“师父也睡吧,我……我先睡了。”
熄灭燃火术,屋子重归黑暗,静谧的夜晚飘过一缕缕熏香,让人不知不觉入眠。
事实证明,师父昨晚说的都是大话,因为他洗了一个上午,衣服上的血污还是留下了异常清晰的痕迹。兴许是隔夜再洗,又是浸泡了冷水的缘故,血斑想要去除的话,似乎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
待到朝歌再三尝试之后,得出结论道:“师父,我们得下山买衣服了。”
新春佳节,置办年货是满大街人来人往的要事,师徒二人一身白衣翩跹走在人群之中,倒显得有些格格不入。朝歌看着琳琅满目的布匹成衣,计上心来:“师父,反正住在玉虚峰,好歹也买一两件寻常人家穿的衣服吧,不然每次出来都这么扎眼,真是让人不快啊。”
等到颜渊的一个“好”字,朝歌便立马来了精神,对着生意兴隆的店铺跃跃欲试,颜渊本是随意看看,也被拉进来搀和着陪她逛街,从发上珠钗到脚底鞋袜,全都阅览一遍,两个人就这样融入新年购物的气氛中。
当天夜晚赶不回玉虚峰,便只好找了客栈住下,隔壁两间,朝歌细数着白日里跑腿的成果,颜渊坐在窗边俯视这座边城的热闹纷呈。
夜深人静之际,房里的烛火微微燃起,似是不满这股亮光的朝歌翻身向了里床,丝毫没有察觉到透窗而来的一道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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