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短,还没有大会战的经验,但是也知道真正的防御体系应该是复杂而繁冗的,四到五重的防御体系也有必要,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主要兵力都纠结到关河郡城,一旦这里失利,帝国的局势就会严重恶化。
素鸣衍言辞诚恳的上表言事,指出帝国各抵抗军的弊端,但是知道经帝君此时的威望,可能无望迅速纠正过来,青岚的命运还要看命运之神的垂青与否。
素鸣衍最终以银城郡招讨安抚使的身份出关河郡城,虽然只是去银河郡的格图地区协防,但是这个附加的身份却给素鸣衍极大的便利。在战争期间,一切地方上的公共事务职务都得配合军事行动,所以银城郡的总督、守护、城守都得听从招讨安抚使的差遣。
当然,素鸣衍仅率侍卫营过去,不晓得银城郡的地方豪族买不买帐?
素鸣衍率侍卫营换乘帝君额外赏赐的银角风马兽从河洛郡南部绕行,说是代帝君巡视各地的守御情况,其实是害怕贝迦人会派兵渗透到关河郡与河洛郡之间的空隙处,与其遭遇。
在河洛东部的渥泽,素鸣衍见到摩揭伯岑的长子摩揭芪,还有当年随摩揭伯岑进燕云的师楚、巫成等人,师楚、巫成分别是摩揭氏与巫氏的家臣,燕云经院里的仆役素鸣衍没有给他们留下任何印象,他们只知道站在他们面前的人是权势甚重的羽嘉郡王。
巫弥生与石京度又聚在一起,西部六郡联军名义上以樊川郡总督夜啸霭为帅,巫弥生与石京度虽说同出羽嘉郡,但是素鸣衍并没有说明两者之间的统属关系,虽然各率所部进驻一处,却是各不搭理的。
素鸣衍取消石京度所部编制上的限制,所部在半年时间里就迅速膨胀开来,总兵力已达到五千众,素鸣衍巡察过石京度所部兵马之后,才晓得檀那隆城早就在各地秘密的培养忠于自己的武力,只不过借这个绝佳的机会统一到石京度的麾下。
如今看来,战后不管找多烂的借口,也不能让石京度与巫弥生率所部兵马返回羽嘉了,至少不能进入上唐关城以西的地域,不然羽嘉郡真的极可能脱离自己的掌握了。
素鸣衍没有在渥泽多作停留,从渥泽北上,准备穿越戈耳前往抵达银城郡西南的格图。
戈耳曾被贝迦人攻破,城墙残颓,贝迦人离开后,乡民又陆续回到残破的家园,城中聚集中大量的难民,还有被遗弃的伤兵。戈耳的行政体系完全崩坏,到处都在传言贝迦人不会重返被掠过的地方,虽然没有粮食供应,但是难民与伤员还是不愿离开此地。
素鸣衍在残破的城池中缓行,看着难民将青草与树皮塞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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