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对我们隐瞒这么重要的事情。」黑人校警接话道,「老实讲,以现在的状况,如果市警局能立案调查的话,大概会以恐吓罪的名义进行,更好一点则是故意伤害罪,但如果他有其他行为的话,就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苏瑞却没有立刻回答校警的话。他扭过头来瞥了一眼林鹤洋,眼神復杂。
「就像他说的那样。」最终苏瑞看着坐在他对面的校警,开口说道。林鹤洋第一次听到苏瑞长篇大论地讲英文,语速不快,发音圆滑,像个牙牙学语的孩子,又像个讲故事的老人。「那是去年九月份的事了。开学之前jacob带我们班去波温克酒吧聚餐。」——他还管那个老师叫「jacob」,林鹤洋苦涩地注意到。
「那天晚上他一直在纠缠我,连我去卫生间他都跟着我,所幸——」苏瑞停顿了一下,扭过头看了看林鹤洋,抬起手来朝他的方向示意了一下,「那时候他也在。」
林鹤洋被他突然的点名吓到,立刻坐直了身子,脸上不由自主爬上一些奇怪的骄傲表情。
「他救了我。」苏瑞继续说。两名校警看向他,白人校警回应道,「幸好如此。」
「抱歉,我今天中午看到jacob带着的那个男生……我只看了一眼就觉得,」苏瑞短促地磕绊了一下,「很像去年的我,所以我才打算去他的办公室找他,还惹了麻烦,抱歉。」
「你没有错。」黑人警员说道,「你这样做很勇敢。」
苏瑞点点头,表情依旧很难看,「我不知道他们现在是什么地步——不知道他有没有给这个男生讲他以前给我讲的故事。」苏瑞又说道,声音突然抬高了,「他跟我提过一个男孩,是几年前来这里唸书的。他来自akron旁边的一个小村庄,学费都交不起。jacob跟我提过几次,说那孩子第一年就跟他睡了,但他也对那男生有所回报,给他经济支持,又给他安排工作。」
苏瑞停了下来,似乎是想等他们有什么回应,但谁也没说话,他便继续说道,「我不知道他只是为了骗我上鉤,还是真的有这么一段故事。我很担心除了我和现在他身边的那个中国学生,一直以来都还有其他的受害者。」
两名校警点了点头。他们又一次肯定了苏瑞的行为。「你很勇敢,很少有人能这样站出来」之类无关痛痒的话。他们最后问了几个例行公事的问题,结束了这场一个多小时的笔录。那时,林鹤洋已经被校警无视了,坐在一旁抠手指,直到苏瑞站起身来,指尖碰到他的肩膀。
因为珍·阿尔伯特留在警局办理其他手续,他们两人先离开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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