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家全部到场参加了,才吸引了这么多人,他们风格各异,创作媒介也不同,有些是只在艺术圈混跡,作品比较小眾,但在圈内评价极高;有些则是凭着大眾作品或是社交网络发家,譬如参与了些电影大製作的艺术设计,或是在社交媒体上发佈作品积累了名气。在艺术圈,第一种是瞧不起第二种的,觉得他们吃了流量的红利,赚得盆满钵满。当然,林鹤洋对此心知肚明,这帮人八成是心里嫉妒,如果是让他们重新选择,这帮人绝对早就奔向社交媒体的污水池子去了。
这位surisu就属于第二种。
「suri,该聊聊你了,你最早进入大眾视野的作品在2017年,画了当年纽约时报畅销书榜一的小说《无足之鸟》的封面和插图,第二年还凭着这个封面设计得了职业设计协会最佳封面和索比艺术奖金。能给我们讲讲你当初创作这个作品的歷程吗?」那人坐在五位艺术家的最后一个,所以轮到他讲话时,林鹤洋已经在观眾席的角落里思绪飘忽了半个多小时了。主持人话音落罢,那人从旁边接过话筒,林鹤洋才回过神来。
那的确是他。没有同名,没有做梦,没有侥幸。那是距上一次见面四年之后的苏瑞,远远地坐在礼堂的那一头,握着话筒微笑。
「谢谢你,rachel。」那人用英文回应主持人道,「说起《无足之鸟》,我都没想到能这么畅销,我本来觉得是个挺小眾的故事,与父母疏远的主角四处流浪,寻找亲情的故事,不至于能引起人的共鸣。看来大家和父母的关系都不怎么样,」——观眾席发出一些零散的笑声——「我和作者rileyjohnson是通过我老板认识的,那时我刚来到温哥华,在一家设计公司任职;我们挺聊得来,riley刚写完这篇小说时,就将手稿给我读了。我读完,将我的情感画了下来,送给了riley。
我那幅画的灵感其实来自于一部1990年的香港电影《阿飞正传》,讲的是一个被养母养大的男孩去菲律宾寻找生母却死在那里的故事。电影里最有名的一句台词是,『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没有脚的鸟,它一生都在天上飞啊飞啊,飞累了就在风里面睡觉,这种鸟一辈子只能下地一次,那一次就是它死亡的时候』。riley的这部小说让我想起这部电影、还有我自己。我想我们很多人都是这样,内心被禁錮在某处,身体却在漂泊,总希望能没有顾虑地飞到很远的地方,却在累了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并没有根。那时riley跟我说,她其实还没想好小说的标题,是我这幅画给了她啟发。等到《无足之鸟》准备出版的时候,r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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