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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妈妈应下之后,便出来派了两个小丫头进去服侍,她则慢悠悠地走出院子。
纸总是包不住火的,秋蝉流掉的孩子那么多人都瞧见了,哪有不拿出来说的?其中服侍秋蝉的夏蝉就是其一,自秋蝉的孩子打掉,她对秋蝉的态度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每日里少不得冷嘲热讽一番。
那秋蝉原本身子骨也不算硬,如今孩子没有本来就伤心难过,加之连日来下面流血不止,人愈发消瘦,懒得动弹,不过几日便连起身的力气也没了。吃茶吃饭都指望夏蝉照顾,面对夏蝉的冷嘲热讽,也唯有一把辛酸泪往肚子里吞。就是范炎来瞧她,也不敢把夏蝉如何对她的说出来,甚至还处处表扬夏蝉对她亲厚,亲如姐妹。
这范炎听了心里反而欢喜,看夏蝉愈发顺眼。倒是这夏蝉颇有几分见识,知道这个时候让范炎得手反而会失去二奶奶的倚重,范炎对她再怎么样,都能被她轻易避开,弄得范炎更是心痒难耐。
便时常用瞧秋蝉的借口到这边屋里来,秋蝉瞧在眼里,心里更是不受用。身上的伤,加上心里的悲凉,横竖几天的功夫,连饭也没了胃口吃。
这一日,夏蝉照例按着时辰端着饭菜进来,瞧见床边矮几上送来的早饭没有动,冷哼一声走过来。一边将早饭撤了,一边将午饭摆上去,嘴里说道:“到底也是二奶奶心善。没得留着你,给你一条命,还好吃好喝地供着。你到不满起来,莫非是嫌弃这饭菜不好了?说起来谁亏待你了,这一日三餐都比丫头吃的好,也不想想自己做的那些事!没得将我们二爷当做傻子,把我们也当做傻子!”
那秋蝉听了,只闭着眼淌泪,心里的苦无处诉。
那边夏蝉将饭菜摆好,看一眼躺在床上的秋蝉,又道:“没脸的下作胚子,肚子里怀着别人的种,还好意思摆脸子!”
这话让秋蝉哭得更为伤心,只恨给她避孕汤的婆子,花了钱却给了假货。如今,纵然自己十张嘴也说不清。待夏蝉走后,秋蝉越想越绝望。原指望二爷,可二爷如今眼里只怕是早没了自己,这样活下去还有什么出路,不如一死了之。
这边夏蝉从屋子里出来,将碗儿碟儿送去厨房,复又回来,瞧见二奶奶屋里的嬷嬷外出,二奶奶跟前无人说话解闷,心中一动便抬脚往二奶奶正屋里去。
彼时,二奶奶正和两个丫头分线,夏蝉上前行一礼请安问好,二奶奶头也不抬,淡淡道:“这会儿可是有事儿?”
夏蝉笑道:“没事,所以才到奶奶跟前来听奶奶吩咐。”
二奶奶叹口气道:“我也是闲人,也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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