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竹和靖南王商议后,便将范鸿送到了庄子上。
范炎也完全变了一个人,与二奶奶分房而住,去年谋的闲职罢了,如今只在屋里读书。
天气逐渐暖和,积雪融化,枝头冒出嫩芽,太阳能也一日比一日好。
二奶奶望着那紧闭的房门半晌,终于把目光收回来。手里的茶早已冷却,叹一声将茶杯放在矮几上,身边的嬷嬷瞧着,忙道:“奶奶叹气做什么?二爷能这般也是奶奶的福气,幸而发生了这些,否则这屋里如何能这般安静?”
二奶奶没说话,明夫人就那样死了,留下了许多谜团,范鸿到底是谁的儿子?倘或范鸿真的是侯爷的儿子,明夫人如何有那个胆量把孩子生出来。也许明夫人自己也弄不明白范鸿的父亲是谁,只有后来随着范鸿的成长,相貌上与侯爷更相似,所以。。。。。。
二奶奶记得夏蝉说过,庆禹王病逝后,太老夫人对明夫人的态度才逐渐冷淡的,也就是说太老夫人发觉的时候已经晚了。或者是,其他人知道,可因为牵扯侯爷,牵扯整个范家的名誉,才没有说出来。
现在想这些还有什么用?明夫人死了,侯爷病得糊里糊涂,周夫人要将太老夫人接去东府,他们的视线从王府转移,王府平静下来,明夫人留下的产业下落不明。
想到这里,二奶奶就是一阵心烦气躁。索性去外面院子走走,迎着春天暖融融的阳光。
三月初,二奶奶顺利产下一名男婴。四月,京城又发生了一场变动,对范家而言没有坏的影响,而对靖南王而言,这是一件好事。大舅爷的长子调往京城,大舅爷举家搬迁至京城,于四月底动身,五月中旬抵达。
大舅爷顺利抵达京城的那天,休竹正在经历人生最艰辛的一个旅程——生产。
从头天晚上开始有了反应,靖南王彻夜不眠陪在休竹身边,不管稳婆如何劝说男人不该进产房,靖南王充耳不闻。
休竹对疼痛原就非常敏感,五月的天气不算热,额头上的汗水从来就没停,折腾一晚上,到了第二日凌晨,疼痛逐渐密集。上午辰时四刻,终于产下一名男婴,休竹只看了儿子一眼,就沉沉地睡去了。
靖南王傍晚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小妻子的状况,早上因为她的威胁,体谅他不能怠慢大舅爷才出了门。
此时,休竹才刚醒来,脸色疲倦苍白,眉头自然而然地打成死结,瞧见靖南王冲进来,忙叫一旁的婆子拦住他,可根本就来不及。
看着他那紧张的模样,休竹突然觉得不疼了,甚至还取笑靖南王大惊小怪,让张妈妈将孩子抱过来,“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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