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庞展露了一脸温婉的笑容,“您当然不能成为‘活死人’,您怎么会想到昭嫔?您不能仅仅是一个嫔或是妃,您应该看看他曾经的两位皇后,尤其是后者。您要在朝阳宫里发出自己的声音!给自己一个机会,也给圣上一个机会。”
“珊琢?”
“您能明白,只要你给他爱情,他能给你的将不可预计。”
我始终不能主动地把感情当作某种交易或交换的筹码。柳珊琢一辈子不相信爱情,她认为除那之外的所有东西都更有意义,而我一辈子也没有被她同化。我的思绪虽然混乱,但对事态的认识总有最起码的把握标准,只是长期锦衣玉食的生活使我对于未来的命运并没有太多的展望。我的思维方式易为他人掌握,在我还没有意识到时就已经变成了一个没有什么原则的人。
正文 第十六章
永州府重现了类似十年前的热闹。已近任期结束的父亲突然被赐爵,母亲自然成为诰命。更多的亲朋来祝贺父亲获得的不可思义的荣誉。在矫情的喜庆氛围中,父亲的脸色一直很难看。我紧闭房门,陪伴我的常常只有睿祺。
“姑姑,你会走吗?”
“为什么老问姑姑这个?”我一边整理着纸鸢一边说。
我们坐在碧纱窗的阴影之下,屋外是正午的阳光。
睿祺跪在了鼓凳上,胳膊肘撑着桌面探身看着我忙碌的手指。“我舍不得您走,这么长时间,从来没有人像妈妈一样的对我。其实我也不知道妈妈还能不能回来了……”
我抬头,看到他垂下的眼皮,长长的睫毛。“姑姑也作你的妈妈,好吗?”
他的嘴动了动,没有回答却又问道:“姑姑也有孩子吗?”
“有,”我放下了手中的纸鸢,抚摩着他的头发,“是你的妹妹和弟弟。”
“他们在哪儿?”他看着我。
“在……在京都。”
“京都?是姑姑来的地方吗?他们都说那儿好远。”
“是啊,很远。不过,等你长大了就可以去。”
“去找您?”
“睿祺……”我叹了一口气,“你这个孩子……”
“姑姑您放心,我会去找您的。我会保护您,不让您受委屈。”说完他跳下了凳子,跑了出去。
阳光进来,在门口的地上落下一块四方的光亮。
我走出门去,不觉行至前院一座敞轩。父亲的声音突然闯进我的耳中。
“这算是什么荣耀?他们哪一个不是一副嘲弄的脸色?”
“你不要这么大声。”母亲的声音。
“我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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