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感情笃厚,而旁人总是容易把这和国家大事联系起来。”
布雷微微欠身笑着。
我意识到可能口出不当,转而微笑道:“有劳阿翁亲自送衣服来。”
“皇妃多礼,老奴不敢当……娘娘已是皇贵妃,不敢再让老奴受‘阿翁’的称呼。”
我做了个轻松的笑容,走回座位坐下。
布雷抬眼看了看我,似有话要说,却欲言又止。
“拂晓,你把礼服收起来。”
看着拂晓领着侍从们退去,我转而看向布雷道:“将军有何言语,但说无妨。”
“皇妃已经看出来了。”他讪讪地笑笑。
“您的意思已经写在脸上了,”我微笑,“将军请坐。”
布雷欠欠身,并没有坐下,“老奴是有话要对您说,但可能有违制之嫌。”
“您对于这方面的分寸,我完全不会担心。”
“是,是……人总是要变通一些。娘娘当年是由老奴引领入宫的。啊,老奴提及于此并无冒犯之意,只是念及您对老奴的熟悉和了解。这样,有些话就好说一些了。”
我站起,“将军当年护送我进京,那的确使我对您奠定了一份亲切感。将军常侍圣上左右,想来圣上与您之间早已超越了一般的主仆。”我走到他面前,“将军认为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不必顾虑。”
布雷抱拳,而脸色稍稍缓和,“老奴蒙圣上隆恩,诚如娘娘之言,对圣上的心意也不单纯是仆人的效忠。娘娘和老奴,请允许我这么说,应该是圣上的左膀右臂,一切都得为圣上着想。”
“您这话的分量……”
“娘娘是个明白人。您而今是皇贵妃,其实拟诏上是‘皇后’,您知道为什么改动了吗?”
“这……我不清楚。”
“圣上已年过半百。子嗣一向是帝王晚年最头疼的问题。现在圣上就在尽量避免与之相关的混乱发生。”
“当朝的皇子并不多,会有什么混乱吗?”
“娘娘,目前皇上唯一的嫡子——皇储哲臻——正可能是动乱的源头。”
那个久违的名字,“太子怎么了?”
“哲臻没有一个皇储的能力和担当。”布雷直截了当的陈词让我的头脑在一个刺激之下倒清醒了许多,只听他继续道:“当一个重要的地位仅仅由一个特殊的名分维系的时候,这于当事人往往是最危险的事,也是他的敌人手中最具威力的武器。长久以来,太子没有任何差强人意的重大政绩。这实在令一班忠心护佑的大臣们寒心,而更加矛盾难过的是圣上。”
“‘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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