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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嫂子呢?”
“在房间里生气呢,让我来拍你样子给她瞧瞧。”
“姐,你说你到底要谁背你?”夏樟还在纠缠这个问题。
“安啦,我是哥哥,哪有哥哥不背让弟弟背的?除非,除非你不承认我是你哥哥?”吴仁越站起来拍了拍夏樟的肩膀。
夏樟可不敢说这话,吴家对自己一家怎么样他心里明镜似的,这个哥哥真的很称职,一点没有拿自己当外人。
“小樟,就让你哥送吧,他到底是哥哥。”罗水莲开口了。
“就是,自古长兄如父,这事根本就没得商量,你要听哥哥的话。”
吴仁越的话音刚落,吴怀又领着关家人进屋了,接了一句:“我这个父还在,你就想着夺权了?”
“哪里,哪里,当然是先听您的。”吴仁越忙站起来。
“外公,外婆,舅舅,舅妈,大姨,大姨父。”夏桐和夏樟同时站起来叫人。
夏桐上前搀着外公外婆落座,两位老人家今天穿了一身唐装来的,是夏桐那年给他们亲手做的。
其实夏桐知道,慕斯年已经给关家长辈一人送去了一套唐装。老人家选择这身衣服,大概心里也是不舍得夏桐出嫁吧?
“孩子,让外婆好好看看你,外婆没有看到你妈妈当新娘子是什么样子,外婆只能看看你了,你妈妈要是能看到你今天的样子,该有多高兴?”
“妈,今天是夏桐的好日子,这些话就不要说了。”关杉忙劝了一句。
“好,不说,可我心里就是难受,我可怜的小荷,妈妈是自作自受啊。”
老人家这一哭不要紧,罗水莲好容易忍住的眼泪又决了堤,呜咽起来。
那是她独自一人辛辛苦苦拉扯大的儿子,唯一的儿子,在这个特别的日子里,想不想起他来都是不可能的。
罗水莲一哭,廖宛玫的眼圈也红了,那是她从未谋面的孙子,可怜的孙子,苦命的孙子,如果当时他们不走,也就不会有后来的这些悲剧。
至于夏桐,早就抱着夏樟失声痛哭了,这个特别的日子里,不知道天上的父母能不能看见自己幸福的模样?
温萱正不知该如何劝慰时,远远的响起了唢呐声。
“好了,好了,桐桐乖,不哭了。阿越,你带着夏樟去准备放鞭炮,杜鹃,你陪我去给那些抬彩礼的送红包。”温萱站起来吩咐说。
“妈,我们把给夏桐的红包拿出来吧。”关杉说完给了夏桐一个厚厚的大红包,关莲也是一样的。
外婆则拿出了一个红绸子包着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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