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的嫁妆随你挑选。”
“郡主这是什么话。碧喜愿意生死随郡主。碧喜无亲无故,从没想过离开郡主。”
“也罢。你去清点清点郡主府的下人,想要返乡回家的自行谋生的都由他们去吧……”萧盏的话被剧烈的咳嗽切断。
眼见萧盏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碧喜急得焦头烂额,可萧盏自己却似毫不在意,拒见任何医官大夫,每日都与弈书在书房共商国事。
“郡主病成那样你居然一点儿也不关心,还天天用国事烦扰。你这人的心难道是木头做的。”碧喜忍不住数落弈书。
“我相信郡主每做一件事都有自己的打算。”弈书简短地答。
“真是被你们给气死了。”碧喜无奈。
临行的前夜。
月色西沉,萧盏坐在梳妆台前,面无表情,若深夜迷失了的孤魂女鬼一般诡异美丽。如瀑青丝垂在腰际。碧喜默默无言替萧盏梳头,檀木梳子从青丝中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