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变着法来安慰我。我看那些人恐怕是连背后取笑我的兴致都早败了。一个蓝姬,一个紫玉,还有那个姓萌的下贱丫头,那些人早就笑腻了。”
“夫人,也许是您多虑了。”
“多虑?是啊,我怎么还在想这些,经过这么多事儿,我本该烦透了,看淡了。听说那个拓国夷女也不是盏省油的灯,我倒想会会她,见识见识拓国的妖法。”
“据说拓国郡主病了,谁也不让见。就连四……”
“你不用避讳,我知道四殿下被她迷住了。不过,这次我不急着亲自出手,我就不信蓝姬那小贱人能忍住这口气。”
萧盏贴着碧喜的耳朵说,“无趣得很,我们回吧。”
进府困难,出府易。
萧盏告诉后门的侍卫她们是上街替夫人采购胭脂的,就被放出了府。
回了落草斋。
萧盏面有倦色,躺在椅子上休息。
碧喜去厨房取了些点心,粥汤。
“郡主也累了,还是先用些点心吧。来了画京城那么久,郡主还没好好尝过画京城的美食呢。落草斋的厨子可是一流的。”
“碧喜丫头,若要我去过那种久居深苑任人摆布的日子,我宁可死。”萧盏说着,啜了口粥。
“郡主您怎么能……”
萧盏也不接茬,认真地咽着点心和粥汤。
第七章
在落草斋养病的日子无聊至极。
白日里萧盏试着种花打发时间,无奈种花实在是不合萧盏的天性,不到三日,便彻底失了兴趣。
后园门口时时有暗中窥探的下人,萧盏唯能继续扮演重病未愈。
想见白熙的愿望一日强过一日。
萧盏每日盼着夜色的降临,即使只是和白熙聊聊各地的人情风土,说说无关痛痒的话语。
月明星稀。
萧盏和白熙并肩坐在屋顶。
“今天接到北域皇帝昭书,说,婚期不可一拖再拖,嫁到四殿下府后可以接着养病,而且更方便照顾。”萧盏像在说一件无关痛痒的事。
“我知道。”
“只剩下半个月的时间了。我不可能逃走或者诈死。”
“盏儿,相信我。”白熙握住萧盏的手。
“我当然相信你,”萧盏回握白熙,“若非如此,我倒愿意过门三月便病死。”
“你这傻瓜,怎么能说这样的话?”白熙嗔怪,吻了吻萧盏的眉。
萧盏漠不关心地注视着渐渐忙碌起来的丫环下人。
碧喜偶尔外出,一回到园子就静静地/炫/书/网/整理着萧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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